,什么时候又有的别的弟子?
这些弟子受了气,或者遇到不顺心的事儿,就来找他出气。殷危娄倒是不在乎,只要没有闹出人命,只要他还留着一口气,他就能继续在这个荒芜人烟的地方等着。
等师尊告诉他真相,等着师尊告诉他,到底哪一个记忆是真的。
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
若不是师尊派人来叫他,殷危娄甚至怀疑师尊记性不好把他忘了。
师兄师弟把他带到了寒清峰的主峰,等着他的不是记忆中的师尊,而是拿着冰冷短刀的白予卿。
“师尊!”
殷危娄一声师尊出口,就被旁边的师兄狠狠扇了一巴掌:“师尊?不过是一个废物,你也配叫这一声师尊?”
殷危娄被这一巴掌打的头晕目眩,眼前眩晕,喉咙一阵腥甜,忍住喉咙中刺痛的感觉,殷危娄缓缓抬头,望着神色冷漠的白予卿:“师尊……”
那人抬手又要打,白予卿止住他,对身旁几人命令道:“带他过来。”
身边的弟子应下,殷危娄的腿无法走路,他们就拽着殷危娄的胳膊把他拖到石床上,白予卿令人制住殷危娄的双手,持着短刀走近他。
“师尊……师尊要做什么……”
殷危娄开始害怕了,眼前的人虽然长得和师尊一模一样,但殷危娄总感觉他不是师。
“师尊……师尊您不会这么对我,师尊……”
白予卿不说话,殷危娄的眼睛对上白予卿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时,突然愣住了。
这不是师尊,师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师尊不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