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是,你就不问问你师尊?”
殷危娄笑道:“我死了,对师尊百利而无一害,师尊的道心因我破碎,师尊的名声恐怕还会因我而败坏,我若是死了,不正是给师尊落一个清净吗?”
殷危娄垂着脑袋,发丝自肩头滑落,垂到水面上,说道:“师尊……师尊没有厌恶我就好,是我害了师尊……我,我总不能再继续给师尊添麻烦吧?”
魏滕说道:“你师尊的道心……已经破碎到无法修复的地步。你应当知道为什么。”
“你师尊说,替你解蛊,他是愿意的。”
殷危娄低垂着头,久久未说话。
师尊是愿意的……
他不祈求师尊会喜欢他,他只希望师尊不厌恶他,但是……但是心里总会想若是师尊也能喜欢他呢?
哪怕是一丝也好,一丁点儿也好!
他心里不干净,殷危娄自己知道,欲念早已如同杂草一般疯长,心魔在识海中肆虐,一直陪着师尊?那只是掩饰的说辞罢了。陪着师尊……
他想把师尊困在自己身边,让师尊再也逃脱不掉。
可那是害了师尊,他不能那样做。
现在想来,师尊曾经一次又一次替他压下心魔,荡清识海,自己那些肮脏的心思,师尊应当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