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蛊门要走的日期越来越近,他却撑不住了。
收拾好手稿,等师尊回来就把这些都交给师尊。
灼痛感越来越强烈,殷危娄想给自己个痛快,可又觉得,哪种方式都不够体面,最后就干脆算了,往床上一瘫等死。
师尊好像出任务了?
他想再见一见师尊。
看一眼就好,远远地站在一边向师尊见个礼就好。
殷危娄躺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
他好像不止一次地弄脏师尊的衣服。
第一次见师尊的时候,师尊把他从泥地中抱起来,自己也蹭了一身泥。
入门之后练习御剑的时,他一开始害怕,死皮赖脸抱着师尊的腰,又往师尊的衣服上蹭了好几个脏手印。
再然后……打翻茶水、掀翻笔墨,师尊的衣服反正不止一次被他弄脏过。
脏的最多的时候不是因为他,而是出任务回来,师尊的衣服总是会粘上血。
殷危娄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外面又在下雨,下了好几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
殷危娄听的心烦。
雨声夹杂着脚步声,让他恍惚间又看见了第一次见到师尊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