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谦白是在大学城那边。你为什么会去那里?”
大学城与中央广场直线距离就有五十公里,开车至少得大半个小时。
季语迟问:“怎么突然说起那么久之前的事情呀?”
李勐道:“随口问问。”
没想到李勐会冷不丁翻起旧账,季语迟稳了稳心神,辩解道:“当时人流太拥挤,我和陈烁被冲散了,糊里糊涂地,上了救援的车,没搞明白情况就到那边去了。”
那时候的情况确实慌乱,而季语迟如今也完好无损地待在身边。李勐这才放下心来,没再深究更多细节。
李勐半靠在床头,妻子被他拉坐在身边,手臂紧紧相贴。攥紧妻子温软的手,偶尔侧头用鼻尖蹭蹭散发着馨香的鬓角。
屏幕里的主角正爱得死去活来,他却觉得自己的生活比任何剧情都更缠绵悱恻,心里美得很。完全没有察觉到妻子顺从表面下的貌合神离。
而季语迟坐在床头旁边的椅子上,思绪早已飘向远方。
耳鬓厮磨着,李勐很快便起了心猿意马的念头。“上来。”说着,顺便把电致玻璃调到外面无法窥视的暗度。
大概是需求过于迫切,季语迟能感受到李勐的精神力不稳定,这会儿,也不记得嫌弃他的信息素了。
手腕被扣在头顶,强势的吻//铺天盖地压了下来。
季语迟仰面躺在李勐身下,怔怔地数着天花板上交错的钢条。这间重症监护室是钢板搭建而成的简易板房,有时候李勐动作大了,地板还会吱呀、吱呀地晃动。
因为身体反应而感到燥//热,白皙地双颊浮起薄薄的粉色,但是浅茶色的眼眸里已经没有了平日里含羞带怯的柔情。如果感到无比的失落,纠缠的信息素只能带来生理的愉悦,却很难通向心底。
阿泽被捕所带来的危机,以最圆满的、最妥善的方式解决了。没有摧毁方圆上百公里的大爆炸,没有任何人员伤亡。李勐不仅成功控制住局面,还从阿泽的精神海中获取了突破性情报。
李勐遭遇精神污染的同时,阿泽的精神海也陷入剧烈波动。随军医疗组及时采取行动,通过精准地注射信息素,强行稳定住了他的精神状态,并让他陷入深度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