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置身的位置原来是北城大学,他长身而立,通身掩不去的寥落。

那是我不认识的薄宴时。

我印象中的他,哪怕出身贫寒,依旧不改通身桀骜,一身的张扬不羁,仿佛能日天日地。

我的指尖忍不住抚上他的脸庞。

我一页页的翻看过去。

阖上这个相册,再随手抽出来的相册色彩却越来越暗淡,好似染上浓墨重彩的黑。

躺在浴缸里面,一双空洞淡漠的眸,手腕上血肉翻飞,淡红的血侵染了整个浴缸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