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吃过早饭了。”啊今瘫坐在一旁应,“昨晚”
“猪肉馅,可香了。”元元忙从油纸上拿了个大的塞进啊今嘴里,又给他擦掉一旁漏出来的热油,“慢着吃。”
“唔!”啊今苦皱着脸,舌尖被烫着了,元元又急得给他倒茶水。
好容易将这小孩糊弄过去,元元傍晚回去见着家里没人方放松下来,将门窗都锁得死紧,转去了啊今家吃饭。
书生和将军两人今儿一同都在丞相府里议事,见了彼此脸色都好不起来。丞相知道将军身边的人走了,便有意想缓和两人关系。
只这两位着实是打心眼里不听劝的,彼此不理睬已是常态。若是同论起朝堂事,说不了几句便要互相讥讽起来,往往不多久便脱离了所论之事,别人听来真是一头雾水,到底也论不出个结果。
丞相被他们气得厉害,便让他们通通闭嘴,嘱他们自去拿笔写了呈上来给他看,只让其他人留下议事。
两人一同被赶出去,让身边伺候的先走,自拐去了别的地方。毫不惊讶的,二人又在同一处相会,彼此恨得牙痒,却都被同一扇门拦阻在外。
将军多看他一眼都嫌烦,照旧翻墙进了去。书生气不过,立了一会儿,寻着别的法子,转朝一旁的人家去了。
十八
元元正预着从小门回自家去,啊今出来送,书生正好拐进来见着了,一时又惊又喜。他正要上前,元元就着急忙慌甩手过了自家院子,也没那空闲想书生怎过了此处,只当没见着他,书生唤他也不应。
本松了口气,谁料想一转身就见将军靠在他房门前,见了他又立好,故作熟稔地道:“回来了?”一副自己回家钥匙没带的模样。
元元又想走,却隔着扇门听得书生和啊今在那头说话,进不是退不是。将军见他犹豫,自己也焦灼,想伏个低作个小也就罢了,总归还是先进了屋再说。
书生在另一头将那小孩哄高兴了,脸上犹还挂着笑,进来就见着这两人拉拉扯扯、摸摸抱抱、不成体统的模样。
将军好生说话并不顶用,只能强收了人手,嘴上软声哄说让他听话,几下从他身上摸了钥匙出来,顺手揩了几把油。
元元躲他不得,被惹掉了泪,又见书生也过来了,勉强放起狠话来:“好呀。你们喜欢住这儿便住了罢,我现在便搬走。你们再跟过来,我便再搬。”
另两人同时皱紧了眉,将军拉过人就作势想亲,想哄。
书生冷笑,浑身紧绷,上前几步:“陆、将、军,什么时候了,还只想着占人便宜么?”
将军便同样回以冷笑,抬眼瞥过他:“干你何事?趁早滚。”
元元怕他们又要闹,大力要将手抽出来,将军不放,元元被逼急了,垂眼道:“我、我不愿同你们在一块。”
将军只当他意指书生,书生只当他意指将军,两人都没作声。
元元咬牙,喉中梗着。他总是怕这两人聚在一处,因着有些东西总会被赤裸裸揭开,又因着若没他扰乱,他们便会成了恋人。
“这样逼我,我们、我们都不痛快。不若我死了,你们也不用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