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公主放心……今晚,微臣没有再中什么药了。”
见她仍旧眼神闪烁,裴彦苏似乎轻叹一声,又补充道:
“伤口在那个位置,你看不清楚,我来最好。”
腿上的伤是他昨晚弄上去的,而自己那时迷迷糊糊,也不敢去细想究竟是什么样子……眼下,他这么说,终归是有几分道理的。
何况,在大多数情况之下,这个漠北王子想做什么,事情的发展,终究也会照着他预想的方向那样走。
萧月音这样说服了自己,便靸着木屐,绕过他踮在地上的长腿,从他身后上了床榻。
今晚的气氛难得融洽,她却仍旧不免紧张,不止是并拢了双膝,还不由自主,先用前臂将膝弯护住。
“公主怕羞,需要微臣再将公主的双眼蒙住吗?”裴彦苏貌似真诚地发问。
“不,不用……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语气却暴露了自己的慌乱,萧月音这才向后撑住,又歪头看了他一眼,认真说道:
“你,大人,你可一定要轻一点。”
裴彦苏回以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便垂头,用单手握住她脚踝上一寸那纤细的地方,缓缓拉开,目光落在伤处,几息,没有再动。
她只觉得双耳烫到像是在沸水里滚过一般,任津液滑到喉咙以下,方才徒劳吞咽。
若不是被分开,萧月音的心跳还不至于快成这样。
只是……眼下这个姿,势和他愈加浓重的眸色,仿佛让她以为下一瞬,他便会再次违背自己的诺言,撕开那亵库薄薄的衣料,再行昨晚未竟之事一般。
只这样一想,透红便从耳根霎时蔓延至脸颊、至玉颈、至微微颤.抖的双肩,最终至被他控住的月,退间一览无余。
“其、其实仔细想来,距离金胜春兄妹大婚,也不过只剩几日了……”为了按下心中难以自抑的羞赧,萧月音选择强行说起别的事情,是正事,“我花了十分的心、心思伪造的那封国书,都,都还没机会派上用场。”
裴彦苏继续认真为她上着药。
“过去这几日,我、我们除了知晓了这新罗的权.力上层这些勾心斗角之外,似乎……”她深深吸了口气,“似乎什么进展都没有。更何况,有了我今日这般插曲,嘶”
“弄疼了?”裴彦苏一手不动,另一手抬起,先看了眼手指尖残留的药膏,又将视线转向她的伤口。
就在裴溯落荒而逃的同时,萧月音正被迫站在窗边,双手扣住窗沿,双臂勉强撑住,不让自己卸力。
而裴彦苏死死捂住她的口,薄唇贴在她的耳廓,半是命令半是低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