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琛偏头看我,问道:“从长月俱乐部拿的?”

我已经用牙齿咬开了包装,将超薄套子裹上了我硬得淌水的紫红大鸡巴上,吊儿郎当地回应他:“嗯,我都没用他的人了,用他几个套子怎么了?”

说完我便掐住唐禹琛的侧腰,扶着阴茎往微张的穴眼里狠顶。“啊!”唐禹琛猛地仰头喘息着惊叫,腹部肌肉紧张绷紧,让我进得特别艰难。

我只好咬着后槽牙拍打他的臀侧,要骚婊子放松,夹坏了金主的鸡巴可是要被丢进狗笼子里被狗奸的。

他骂我脑子被狗吃了,但还是拼命喘息着放松后穴,让我的阴茎缓慢又深重地插入进去,挤出一点晶亮的淫水。

因为这个后背位,唐禹琛的整个屁股和后腰都在我眼前一览无余。我扒开他的臀瓣,将藏在臀肉深处的屁眼完全暴露出来,我的龟头已经没入了肛口,刚一进入就感受到了很大的阻力。但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橘弥生那混蛋怕我不接受他的性贿赂,竟特意在酒杯底抹了催情的药,我能忍到现在不发疯逮人就往批里操都是我意志力超绝,就这自制力要是当了兵高低得安排个排长。

“放松…老婆放松,没事的,老公爱你,”我胡乱地亲吻他的颈后皮肉,下面却用了狠劲往里猛顶。

“啊…啊……妈的,你个畜牲…”唐禹琛被我不知轻重的动作搞得浑身冷汗如浆出,苍白笔直的双腿都在打颤。

我紧紧抱住他的胸膛、他的小腹,阴茎一寸寸进入,窄小的后穴被我不断往里插的柱身逐渐撑开,挤出不少水顺着柱身往下淌。最后肛口的褶皱都消失无踪,鼓成惨白色的一圈紧紧地咬着我的鸡巴,那里面巨大的吸力简直要把我的鸡巴绞烂。

他里面紧热得我不断吸气,男性BETA的体质就是这样,没有润滑液再加上前戏做得太糙,插入就特别困难。我几乎是咬着牙,生生靠着催情药的那一点麻醉效果才一路插到了底。

“呼…禹琛,你怎么这么紧啊,不是都卖了这么久的身了吗?屁眼还没被调教好吗?”我感觉我的脑子已经不甚清明,脑浆似乎都融化成了浆糊,摇一摇都能听到脑壳里的水声,连说出的话逻辑都不是那么顺畅。

“你…你还知道我的谁啊,”唐禹琛自嘲似的翘起唇角,右手抚上了我按在他小腹上的手,“那破药的劲儿还挺大,我以为你已经认不出我了呢?”

“怎么可能,老婆就是老婆,禹琛就是我的禹琛,”我觉得我现在的表情肯定很蠢,但没有办法,我实在是太舒服了,热切紧致的肠道壁咬得我浑身冒汗,鸡巴每一处都被极其紧密地包裹着,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与余韵。

唐禹琛的胸膛起伏着,他的肠壁也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地嘬着我的鸡巴。这是和操批完全不同的快感,我操过两个批,橘睦月的批又松软又多汁,不用几下就要淫浪地喷出湿滑的潮液。江潮生的批虽然紧,但操熟了之后也会变得温顺服帖,乖乖地裹住我的鸡巴吸吮着讨好。

只有唐禹琛,不论怎么干,这口穴都是又紧又涩,桀骜不驯,就像他本人一样不肯屈从。但我喜欢极了他这副傲慢的样子,甚至从不在外人面前落他的脸面,很多人都说我惧内,怕我的大老婆。但其实唐禹琛明白,这个家真正的主宰者其实只有我一人。

“啊…慢点,慢一点…”唐禹琛把脑袋埋进臂弯,哆嗦着被我耸动着干穴。我在他身后粗重地喘息,汗水顺着发梢滴上他的腰肢,疯狂挺动抽插的动作仿佛发情的野兽。

“啊…嗯……”唐禹琛突然被我攥住了后脑精细打理过的黑发,我把他猛地提起来凶狠挺腰。他惨叫一声被我贯穿在了勃发滚烫的鸡巴上,茎头应该是瞬间操穿了他的生殖腔口,才会让他发出这样凄厉的尖叫。

我此刻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只依稀记得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