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就在这时厢房大门再次被打开,一位经理打扮的BETA冲进来,刚想开口又被眼前的血腥一幕震在原地。

“说吧,出什么事了,”我代替橘弥生冷然道。

那经理立刻说:“是唐…唐夫人,闯进俱乐部了,现在正一间一间房找先生您呢。”

橘弥生眉头一跳,不等他做出反应,唐禹琛已经裹挟着冷肃的寒风杀了进来,他一身灰色西装,外搭一件黑风衣,镜片下的黑眸漠然无情,稳稳当当地走过来拽起我脚下的那个BETA扔开,交叠双腿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旁边的小O都吓傻了,哆嗦地像是癫痫发作,嘴巴里嘟囔着:“唐…唐夫人……”

唐禹琛斜睨了他一眼,那小O立刻红着眼眶连滚带爬地跑了,因为溜地太快还被茶几腿拌了一跤。

“嗨,老婆你怎么来了?”我立刻笑成了一朵盛开的喇叭花,胳膊一伸圈住了他的肩膀把人揽进了怀里。

唐禹琛抬眸剐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对面的橘弥生还想替我辩驳一下,结果唐禹琛蓦然起身,咣一脚踹上了这货的心口,把他踹得险些翻跟头。

“看来你是真的没把我放在眼里了?”唐禹琛冷若冰霜的外表下涌动着即将喷发的灼热岩浆,橘弥生这才意识到了唐禹琛的可怕,他可以肯定,他在那双如渊如墨的眼睛里看到了冰冷的杀意。

能成为我的大老婆,怎么可能会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

我这边还在饶有兴趣地看热闹,就被唐禹琛拎着领口往外拽,我乖乖地垂着脑袋跟他走,一副被老婆抓奸拖出去暴打的模样,一路畅通,没人敢拦。

这谁敢拦,不要命了?

但我们刚坐上专车他便放开了我,因恼怒而泛红的颧骨也顷刻间恢复正常,他整理了下袖口淡淡道:“都按你说的做了,如月俱乐部里确实有人在吸食毒品…”说着他摘下了领带夹递给了我说:“都拍到了,我气势汹汹地闯进去抓奸,果然没人敢给我搜身。”

“干得漂亮,”我揪住唐禹琛的领带结将他拽进怀里,和他鼻尖厮磨,话语里满是血腥:“呵呵,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贩毒,橘家真是皮痒了。”我这个人虽然唯利是图,但向来笃信要可持续性地竭泽而渔,但橘弥生竟敢在我的地盘里毒害我的鱼,这我怎么能忍。

“他们以为你会看在橘睦月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事实上他们想错了,”唐禹琛抚上我热烫的侧颊,嗓音沙哑柔和:“我们都不过是你手中的玩物罢了,死了也就死了,玩够了就会换下一个,哪比得上你最爱的权势……”

我突然死死攥住他后颈把他按在我的怀里,凶狠地啃咬舔舐他小巧的耳垂,“妈的,说的什么屁话,就这么想当婊子是吗?唐禹琛,你就这么想当婊子?”

“我是婊子,那你就是种狗,”唐禹琛突然疯了般按上我的裆部,素来冷淡的声线此刻却含着滚烫的怒火:“你对着那些人都能硬,就这么耐不住吗?都搞了三个小老婆了,还不能满足你吗?”

我狰狞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大骂一声操,“妈的,不是!诶呦我操,是那沙币给我下药了,酒杯里抹药了!我忍到要爆炸了就等着你来救呢!”

唐禹琛一脸空白,怔愣着被我吻住双唇。我一边吻他一边按开对讲机,让司机再开始快点,去我的会所。

那司机立刻把油门踩到飞起冲进会所,我和唐禹琛拉扯着进了门,我也没把他往套房里带,而是把他推搡进了公用厕所。

“不是想当婊子吗,来,今天咱们就来当一次,”我把唐禹琛推进厕所隔间,捏着他的下颌冷笑着说:“你多少钱一次,骚批都被人操了十年了,扔出去免费给人轮都没人想要吧。”

唐禹琛气得左右开弓往我脸上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