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唐禹琛,他是我的大老婆,我操他是应该的。

我感觉我的气都喘不匀了,呼吸越来越急促,紧涩的肛穴已经没了最初寸步难行的艰涩感,我进出得顺滑,唐禹琛叫得厉害,他这么冷淡的一个人,此刻却疯了般前后晃着腰,把屁股怼上我的胯部,真就像个卖屁股的婊子一样又贱又骚。

“嗯啊…等等,干什么,”唐禹琛突然被我整个抱起,天旋地转间就仰面靠坐在了洁净的马桶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拎起一条腿粗暴地操入,飞快挺动起来。

他上半身的西服还纹丝不动,下半身却光溜溜地被我操得又红又湿,屁眼里淌的水流上了马桶盖。

我只感觉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桃粉色的毛玻璃,看什么都不真切,即使手中就攥着唐禹琛裹着中筒袜的脚踝,却觉得他还是如此不真实,如幻觉一般。

这样的知觉体验让我根本没有办法留手,也不懂得怜惜,强壮的腰杆像是安了马达,砰砰砰往唐禹琛的穴里操。他叫得太骚了,屁眼像是融化的膏脂般毫无阻力,一插就能插到底,让龟头捅入窄小的不可思议的生殖腔,噗呲噗呲搅出温热的水液。

我感觉他好像抽了我一巴掌,但那点手劲对我来说根本不痛不痒,我只是继续暴虐地奸淫他,巨大的冲劲让他的身体撞上陶瓷马桶,发出咣当咣当的巨响。

我不知道我操了多久,最后稀里糊涂地就射了,然后咣当一下倒在地上眼冒金星,心脏跳得好似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耳膜里血液冲撞的声响让我听不清唐禹琛的呼喊,愣是在冰冷的地砖上躺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我操啊,橘弥生你他妈死定了…”我被唐禹琛扶着臂膀踉跄着起身,晃了晃脑袋视线对焦,被脸色惨白的唐禹琛吓得差点胆裂。

唐禹琛见我没事了,抖着双腿去捡裤子穿,结果被我突地抱起一条腿。他根本站不稳,闷哼一声软绵绵地倒在我的怀里。本蚊由?Q裙氿⑸?①6久④?⒏整里

他红肿的穴口里还含着套子,可能是我突然倒下,套子便被紧致的甬道吸住而脱离了我的阴茎,只在外面留下一点口部。我用大拇指按开他的肛口,那处果然受了点伤,稀薄的血丝从红肿嘟起的穴里淌出,沾上了我的手指。

我捏着避孕套的口部慢慢往外拽,唐禹琛的呼吸瞬间就屏住了,强忍着痛被我扯出了染血的套子。

“对不起…禹琛…我真的……”我死死搂住他,慌乱中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胡乱地想要补偿他:“你不是想要股份吗,我再给你分0.3……不,0.8怎么样……还有,你不是想要你手下那个小孩来我这做董事会秘书吗,叫她来……”

可是我的胡言乱语没有得到回应,我心脏都缩紧了,低下头发现唐禹琛已经晕在了我的怀里。

这还得了,我赶紧用我的外套把他裹起来就往外冲,可惜不巧在会所走廊里遇上了和我有商务往来的几个青年。

我这才想起王黎他们今晚相约来我这打台球,刚想绕开就被眼尖的王朔看到了。

这人看我抱了个人瞬间来劲了,凑过来开始哔哔赖赖:“我去,哥,你这啥时候提供这个啦,”他说起“这个”时,语气非常狎昵,很显然是以为我这会所还有色情服务。

他只以为我抱了个小情,狗胆包天地拽开了一点裹在唐禹琛身上的大衣,然后……正正和不知何时睁开双眼的唐禹琛四目相对。

“滚…”唐禹琛的嗓子哑的不像话,但冰冷威严的喝斥依旧掷地有声,把王黎瞬间吓得屁滚尿流。

“哦…嫂、大嫂…晚上好,哈哈,”原本翘起唇角想要调戏人的王黎凝固成了风中凌乱掉渣的沙雕。

我懒得理他,带着我的老婆匆匆离去,只留下一个大老板带着老板娘半夜血战会所厕所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