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下唇,悲切道:“薛戎,如果你要留下,便一定护好自己周全,当心你身边这个坏胚。等我带回小念,便立刻来找你。”
目送梅临雪匆促离开后,薛颐洋洋得意道:“那片林场中有良木五万株,要是他一棵棵找过去,可就有得找了。师尊,我们今夜的时间还很充裕呢。”
话音未落,他竟被一股大力推向后方,脊背撞上了墙壁,喉咙也被一只手强硬地箍住了。
薛戎冷声道:“不要和我废话,我现在没有兴致。”
今日薛颐的脖颈可谓是多灾多难,才被梅临雪的冰绡勒过,现下又被薛戎徒手攥住了。
他被掐得脸颊充了血,艰难挣扎着:“唔……师……师尊……梅念,根本不在……那片林场中……你…你放开我……咳,我便……告诉你,他究竟在何处……”
薛戎贴近了他,高大的身形令薛颐置于阴影之中:“我也可以一直掐着你,直到你肯说为止。若是你一直不开口,我便会将你活活掐死。”
薛颐见他面上的表情不似恐吓,倒像真心实意要置自己于死地。可薛颐并不畏惧,嘴角反而越咧越开,露出了一个疯癫的笑容:“师……师尊……你知不知道……先前在烂柯谷中,为何……我会识破你的身份…因为…我们之间结下了魂契……有这道魂契在,哪怕我死了……也会阴魂不散,一直缠着你的……”
“魂契?什么东西?”薛戎蹙起眉,紧紧扣在薛颐脖颈上的五指稍有放松。
薛颐趁机挣脱了出来:“呼,呼……咳,这魂契,是我母国的一种术法。我为施术者,师尊为受术者,我们二人的神魂紧紧相连。只要魂魄不曾消散,那么无论生死,我都将感应到师尊的存在,并找到师尊。”
对于为何会在薛颐面前暴露身份一事,薛戎曾百思不得其解。
分明在进入秘境前,薛颐还对此毫无察觉,甚至口口声声称他为梅临雪的新欢;但在那个湿冷的雨夜之后,薛颐却一口咬定了他就是师尊。
若是薛颐早就施加过什么蹊跷术法,那便说得通了。
想到这里,薛戎颇感厌烦地揉了揉眉心:“把魂契解开。”
薛颐啃咬着指尖,吃吃笑道:“我就知道,师尊定然不想被我缠上。可是,魂契唯有一种解法,而其中的必要条件,便是需要施术者与受术者之间身体结合。却不知……师尊肯不肯呢?”
说出此话后,薛颐原本以为自己会迎来薛戎的惊诧或暴怒,但对方只是八风不动地立着,默然凝视着他,这反倒让薛颐有些心虚。
但随即,师尊的目光又使得薛颐浑身燥热,比豪饮之后更为兴奋:“等结束以后,我便将那小野种全须全尾地奉还给师尊。不必担心,他目前很安全。”
薛戎目若寒渊,又是久久未开口。久到薛颐已经以为自己会被断然拒绝,不料薛戎竟说道:“我可以答应你。”
“什么?师尊,你当真愿意与我双修?”闻言,薛颐几乎要被狂喜冲昏头脑。
然而,这种欢欣只持续了一瞬。薛戎接下来的话,令薛颐的笑意僵硬在脸上,随之转变为不甘与怨毒。
“我们的师徒情分早已尽了,解开这道魂契之后,你我二人便恩断义绝,再无半分瓜葛。从此,我不想再听到你唤我师尊,一声也不许。”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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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逗引(受自行开拓,攻被刺激得流鼻血,遭肉屄强制骑脸
在氤氲的艳红烛光中,薛戎坐到床上,发现被褥上零零散散撒了许多东西,低头细看,竟是一些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