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此乃民间的婚俗,寓意为“早生贵子”。薛戎只觉分外碍眼,抬手便将满床的碎物拂落到了地上。
这些东西自然是薛颐精心备下的,眼见薛戎如此不屑一顾,他面色变得铁青,哑声问道:“那一晚,我们拜堂成亲的事,你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其实,自踏入这间不祥的洞房开始,与身穿喜服的薛颐成婚的画面,便隐约在薛戎脑中复苏。
方才薛颐与梅临雪争执时,无意中透露出当夜的某些细节,更令薛戎逐渐回忆起,自己甚至与薛颐、柳隽真二人一起,行了那等荒唐之事。
薛戎板着一张面孔,掩饰住心底升腾而起的愠怒,矢口否认道:“从不记得。”
“从不、从不记得……?怎么会不记得!”薛颐气急败坏地扑上前,箍住薛戎的双肩,他的蓝瞳急颤着,龇出唇边的犬齿,似乎恼得要将对方吞入腹中,“那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今生今世都绝不会忘的!”
薛戎望着对方疯癫的面庞,心头涌上一阵厌烦,一掌朝他面颊甩去:“要做便快做,别在这里神神叨叨的!”
趁着薛颐挨打之后发愣,薛戎又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掼倒在床上,自己骑坐上去,用蛮力扯开了薛颐的衣裳,露出下头白瓷一般细腻莹润的肌肤。
这一番突如其来的举动,竟将薛颐即将发作的那股疯劲儿硬生生打断了。
薛颐被压制着,双目圆睁,不知所措地望向薛戎。
他心中忽然极为委屈,碧蓝的眼眸凝出两滴泪珠,沿着眼尾落下:“呜……”
在他看来,从前的师尊,虽然强悍,但总有一些弱点可寻。对方曾因自己一把火烧了竹楼而暗自神伤,也曾因饮下了乱神散而心绪恍惚,最终身心都为他所控,落到任他摆布的情境。
可如今的薛戎,无论身体抑或心神,都俨然已无坚不摧,似乎还铁了心要抛下自己。薛颐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束缚住这样的师尊了。
可若是什么都不做,便只能被师尊弃若敝履,还要眼睁睁看着他与那个姓梅的贱人一同远去。
薛戎才不管薛颐心里这些弯弯绕绕,径直将他周身衣服脱去,又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他一心想快些了事,便当着薛颐的面,毫无遮掩地分开双腿,露出尚无反应的分身,以及会阴处那片桃源密地。
“嗯…嗯………哈嗯……”薛戎微眯着眼睛,上手搓揉肉茎,直至抚摸至半勃。
想到这孽徒不知分寸,极有可能拱着腰乱干一气,最后受痛的还是自己,他在迟疑片刻后,还是将指尖探到了雌屄上,拨开了花唇间挺立的肉蒂,指腹对着穴口按压揉搓,逐渐按出些淫香四溢的蜜液来。
待到体内湿润得差不多了,他便用左手分开两瓣嫣红的花唇,右手则伸出一指,浅浅插入了娇嫩的女屄中,逐渐适应后,又增加至三指,并抽插得越发深入。
穴径在薛颐面前彻底打开,在手指的开拓下,颤缩的入口间汁水横流,尽显淫媚。一时之间,室内只剩下阵阵惹人遐想的水声。
薛戎也略微失神,紧实的大腿在锦衾上磨蹭挪移着,对薛颐问道:“哈啊……上次在烂柯谷中,我教你的双修心法……唔……你可还记得?”
久久未得到回应,他抬眸一看,赫然见到薛颐不知何时已止住了泪水。
对方双眼发直,用目光极其专注地舔舐着他的腿心密处,连眼睫都不眨一下,对他的问话更是充耳不闻。
薛颐这副模样,简直像被肉骨头吊着的狗一般,全然被引诱得失了魂,满心满眼只有活色生香的师尊。他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着,胯下性器早已经硬得紧贴小腹。
“只是看看而已,都能让你这般兴奋?”薛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