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陈远路。
虽无双性人的妩媚,但也能称得上一声清俊,眉眼间露出些秀气......呵,行吧,这墓就当给你的男儿身......前半生画上句号。
他懒得看这边猫哭耗子假慈悲,没宣布死亡的时候,每年不都快快活活的过?就没听过陈远路三个字,反倒是他那植物人的二叔死前回光返照的那几天还在含糊不清没头没尾的念叨着:“路......路......娶你......我娶你......你跟我我疼你.......”,甚至他去医院那天还听到了什么“我比他会操”之类的话。
可怜的二叔,记忆就只剩当年被打的头破血流,身边却是舍舍爆操陈远路的画面了,林菀那会儿也不守夜陪着了,一副随便他,死了算了的态度,倒让朱姜宴发笑不已。
可不是,死鬼老公到死都惦记着前夫,断气前可能都在遗憾这辈子没操上陈远路的洞,谁受得了呀,他慢慢踱步走到靠后朱承泽的墓碑前,礼貌性的祭奠了下。
来都来了,好歹也是朱家人,老朱那会儿没少忙活弟弟的丧事,就这最后拍板把陈远路也“葬”进同一墓园的决定也是他定的。
买的还是好墓,边上是空穴,对外跟林菀说,给你留个念想,要是身故还是觉得陈远路好就一起合葬算了,实际啊,没好脸色的冲朱姜宴,说是给他买的。
“知道你着魔,就要他一个,喏,死了之后埋进去,你俩同穴,做鬼也好找。”
“......他那是空的!到时候就我一盒骨灰孤零零的关在里头,我做鬼当鳏夫是吧。”
“你现在不就是吗,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三十了不结婚,行,叫你去做个孩子,也不干,嘿,就是给那陈远路守活寡高兴。”
老朱阴阳起他来从来都不含糊,哪怕这些年他基本扛起了朱家大大小小的产业,照片都挂上了熹平大学优秀校友企业家的荣誉墙他当然也秉承传统赞助母校,但当年就是优秀毕业生,这会儿风生水起的也是靠真本事上墙但他爹永远老生常谈要他趁早留个后。
基因问题是无法改变的,哪怕他花费再多的钱财去治疗,没用就是没用,他的病根就在陈远路那儿,鸡巴认洞了,换谁都不好使。
这病可越来越重,一想到陈远路都生了三胎.......他可羡慕嫉妒,酸的要命。
如今陈远路都五十多了,虽然这身子看起来还能生,保养不错,逼水淫水横流说明雌激素依然旺盛,生殖器官应当还在活跃......最不济取个卵子存着,总能配上。
原先还没有这么强烈的生殖欲望,只是不小心知道了一些秘密,比如新闻全是报道谢俸边境立功的时候,边颐半夜给他打电话,说金莲在发疯,喝酒不要命,又哭又闹,要他把人领走,他明天得出差顾不上。
朱姜宴那会儿上门接人,这些年金莲边颐各玩各的,莲美人可是政圈鼎鼎有名的交际花,并且因为有层“人妻”的身份,也让某些有特殊癖好的权贵情动不已。
大多是游刃有余的模样,这样醉生梦死没了体面的醉态倒是稀奇了,边颐送他们出门时疲惫的按了按眉心,都没多看一眼就关上了门。
这男人,这些年修炼的愈发不动声色,铁石心肠,精明与算计藏在镜片下,难以琢磨,只是朱姜宴知道,他和舍舍的瘫子哥依然保持着紧密的联系......舍舍曾不止一次说过,不要和边颐走太近。
“他可比我探望的次数都多......长期跟我哥接触的人,必然病入膏肓。”
什么病?头脑有毛病呗,三观都喂狗呗,也别张三说李四,都是半径八两,你跟你哥.....也差不多,不能说那人延迟死了就不是你杀的了,对吧。
唉,俩发小,都杀过人,谢俸立功也是真枪实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