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伤、击毙了入侵者,他同伴还住院住了几个月,被对方打伤,反正报道寥寥数语,实际可是枪火交锋,但这跟舍舍那性质不一样呀,朱姜宴反而还觉得果然啊脑子里挖走了那块“陈远路”,人就正常些。
......正常吗?前头忘记陈远路,后头就为了谭痴痴跳楼,这不一个坑里摔两次吗?
总之啊,他那晚凌晨两点把金莲放进后座,开着窗散酒气往家开时,一直听金莲在后面发酒疯,朱姜宴也是话多的,搁边颐那是放置不管,搁自己这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醉鬼说话呢,那有人“陪聊”,还特别真诚,特别有技术,真心在聊呢,金莲的烦闷也找到了出口,七咕噜八咕噜的把那个埋在心底封存几年的秘密都给咕噜出来了。
“......我想不明白......我其实早明白了......我就是不愿相信......”
“嗝......那两孩子才出生,怎么倒推都是在西州的时候.......”
“他根本没忘记他.......他还让他生宝宝......那就是他的......凤哥儿的......”
“......我认识那眼睛......呜呜......嗝......谢俸......”
朱姜宴后来就开着车漫无目的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转啊转啊,金莲都给他转吐了去,渐渐也有些酒醒,等朱姜宴收拾好心情终于能面对,一个猛刹,转头去问:“你说谢俸有孩子是真事儿?孩子确定是他的?”
金莲白着张脸,却慢慢恢复了神智,摇摇头,又扯个笑装疯卖傻的问他什么意思,他怎么听不懂。
笑比哭难看,朱姜宴一颗心直直往下坠,难受的哟,恨不能和金莲一起把酒言悲,一醉方休,他可了解金莲,这种压箱底的翻脸不认账的事儿必然是真的,就跟他一直说要向前看不在乎谢俸是一个意思。
越不在乎就越在乎。
他也无心去探究事情的原委,他都信了,看过谢俸跳楼都能知道人和谭痴痴关系匪浅,操了多少次也不用猜,反正操透了,男人光有感情可不够,肉欲可是极为重要的一部分,加一起才能谈上“爱”,都能拼命了,起码在床上大战过三百回合,爽到上天堂.......陈远路自然有这个本事。
可是朱姜宴在乎的是,发小都有了,就他没有。
三十了,幼稚的还要攀比这个......但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