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簌闻言,苍白清丽的脸庞不见什么情绪。
她虚弱地倚靠车窗半阖眼皮,暗自喘息着平复病痛,与男人保持距离。
“你腹部的伤还疼?”厉惊寒瞥着她极差的脸色,嗓音淡凉。
白簌缩着单薄的肩,“不是。”
男人见她的样子,心里躁郁,“到底哪儿难受,说话。”
“头疼。”
厉惊寒自以为是地认为是昨夜弄得激烈了,她没休息好,于是淡淡吩咐邢言:
“去药店。”
不多时,豪车停在一家药店门口。
邢言忙下车进去买治头疼的药。
车厢内,些许燥热。
就在白簌脑中浑浑噩噩,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
突然被一股强悍的力道拽住手臂,猛地拉了过去。
下一秒,她被男人霸道地圈入怀中,她起落的胸脯贴着他温热裹挟占有欲的胸膛,连他昂贵衬衫上的纽扣都是烫的。
视线相交,一个湿红脆弱,一个深沉暗欲。
“唔……”
厉惊寒精健修韧的大掌握上她细软的颈子,来势汹汹地吻上她的唇。
肆意扫荡,猛烈深入。
白簌呼吸急促,腰软绵绵地后仰,被他顺着脊背滑下来的大手稳稳托住。
安谧的车厢,唇舌搅动的水渍声奇响,羞耻不堪。
他不像是在吻她。
恨不能,吞了她,嚼碎她。
白簌腰身被他把得死死的,
第57章 讨好我
白簌水光盈盈的眸一瞠,柔软带颤的身子也被他抵得紧紧的。
V字领被扯得快要裂开,纯白的胸衣跳脱而出,是性感的羞耻。
厉惊寒敛着长睫,眼底暗红如炽。
白簌痛得忍不住轻哼,忸怩着去躲,去推,去搡。
厉惊寒捻着的手指渐渐放得柔和,却不肯撒手。
在结婚之前,他不碰女人。
直到,碰了她,他不知餍足地上瘾。
车窗外,买药出来的邢言向豪车走来。
白簌的头痛愈演愈烈,心慌意乱,生怕两年前在这车厢里不堪的一幕再度重现。
那一年,厉惊寒拿下一个大项目,庆功酒宴他心情不错贪杯了,她扶他上车,不等回德奥,他便迫不及待与她结合。
他微扬下颌盯着她,黑沉沉的凤眸染上动人心魄的欲。
他西裤凌乱,领带和白衬衫却是一丝不苟。
可白簌却被剥得干净,明明车厢里暖风很足,她娇嫩的身子却细细打颤,肌肤布满吻痕与耻意。
贵公子在何时都高贵,包括做这种事的时候。
只剩她一人,放荡又难堪。
邢言打开车门的刹那,厉惊寒唇舌从她口中抽离,唰地拉上她衣襟的拉链,然后正襟端坐,长腿交叠。
仿佛无事发生。
白簌松了口气,
“这是你逃跑的惩罚,白簌。”
厉惊寒语调冷淡,不动声色地睃她一眼,“疼是让你长点儿记性,伤都没养好就到处乱窜,下次我会更重地惩罚你。”
白簌轻轻喘息,“你凭什么……”
“凭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凭你是我太太。我不管你,谁管你?”
若放在之前,他们因离婚而胶着时,白簌一定会毫不犹豫回怼。
可此刻,她却咬着微微红肿的唇瓣,说不出话来。
若不是这男人出手,曲鹏不会被抓,周雯不会伏法,一切不会这么顺利。
她到底不是铁石心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