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惊寒眸色隐含残冷,瞥了邢言一眼。

邢小言会意,拿出手机,当着众人的面大声播放一段录音:

“曲导,白簌那个丫头就交给你弄了。找几个稳妥的,轮了她。”

“这事儿犯法啊,一旦被逮着没个十年八年的出不来!”

“呵,什么意思,怕了?”

“意思是,得加钱!”

“钱,不是问题,我先付定金。事成之后,我不会亏了你。”

周雯和曲鹏的声音,一清二楚!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警察厉声质问。

周雯脸色煞白,眼见一口大黑锅就要砸她一个人头上,她哪里甘心!

她愤懑的目光直戳白氏母女,刚要开口

却见赵美芸恶狠狠盯着自己,饿狼扑食般阴鸷的目光,威胁毕现!

那眼神就像在警告他: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那刚上小学的儿子!

白家家大业大,赵美芸手腕狠辣,她惹不起啊!

最终,周雯被警方带走,没再说一句狡辩的话。

众目睽睽之下,当着厉总的面出了这等丑事,白鹏起老脸快要垮到地上,指着赵美芸怒斥:

“这就是你给歆芷找的经纪人?!简直无法无天!这样一个人留在歆歆身边,还频繁出入白家,哪天你女儿被她卖了你都不知道!”

白簌红着眼睛,冷冷扯动唇角。

她才是那个险些失了清白的受害者。

可她的父亲却对她受到的伤害视若无睹,他眼里只有白歆芷这一个女儿。

不过,她并不在意。

这丑陋的家族,廉价的亲情,她从不稀罕!

“白夫人,以后,若再养狗,记得看好他。”

厉惊寒捏紧了白簌腰间的软肉,凤眸间沉酽的寒意凝成黑冰,“再有下次,我打狗,可就不看主人了。”

这眼神太凶,压得赵美芸狠狠一怵!

“不,这件事没完!”

白簌用力喘了口气,咬紧牙关,“周雯……区区一个小经纪人,她有什么必要这么搞我,又哪儿有本事摆弄得了曲鹏?

说她背后无人操控,谁信?!”

厉惊寒瞧着她,唇线渐渐绷直。

“白夫人,白歆芷,是你们在背后唆使,对吗?”白簌逐字逐句地逼问。

“白簌!你、你别仗着有厉总撑腰就血口喷人污蔑我和我妈!”白歆芷立刻跳出来大叫。

“阿簌……我知道你委屈,我理解你,可你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怀疑我们。”

赵美芸拉女儿坐下,神情幽怨柔弱,“这是周雯她跟你有恩怨,一时错了主意,真的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也根本不认识什么曲鹏啊!”

“白夫人,你敢发誓?你敢说这事儿跟你一点儿关系没有吗?”

白簌恨得杏眸如同泣血,“如果有,你们娘儿俩出门被车撞死。你敢吗?!”

赵美芸脸色黑凝,一时竟然被这丫头噎住了!

“阿簌,你冷静一点儿。”

白景屿含笑盯着她,声音十分的温柔,“周雯已经伏法,移交给警方了。如果你有疑议,可以和厉总去警局,向警方陈冤,让他们找周雯交代就是了。在这里说这些,没意义不说,平白让外人看了笑话。”

白鹏起也是息事宁人的态度,“你大哥说的对,孰是孰非,警方自会调查!”

厉惊寒冷冷瞥着白景屿,舌尖抵了抵上颚,强势地控着白簌的身子,逼着她同自己离开。

白簌自然不甘就这么算了,可愈发强烈的头痛让她实在无力支撑。

临离开时,她用尽全力,高声一句:

“我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