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戒他注定得站在边缘选要不要破,仿佛宿命开玩笑。
“别挡路,起来。”
安知连骂他都抽不出力气,腿跪麻了,膝盖痛手心也痛嘴巴更不舒服,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只能在心里诅咒他八百遍。
然而边与颂就好像要她这八百遍诅咒变得更理所应当,等了一会儿后蹲到她面前,脸对脸,鼻尖挨鼻尖,嘴唇也快要贴上,“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会让我想再操一遍吗?”
“......”
不行的,再一遍真的要坏掉。
很明显比起好好说话威胁对安知更有用,立刻一边推他一边往旁边爬。
边与颂觉得还挺好笑的,都这样了,还不忘奋力推开他。
但是他没想到,也有他预料不到的、完全不受控的事。
她裙摆短,这样的姿势难免屁股高抬塌下腰,露出泛红的蜜穴和半湿不干的水迹,毫无防备,充满被蹂躏过的印痕。
他非常可耻地又对着那里硬了。
在药效完全退却、已经射过一次的前提下。
所以,性欲完全是自然而然升起的,再找借口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破不破戒其实由不得他来选。
他终于意识到在怕什么。
怕报复之心被轻易抹去,怕自以为是高墙的仇恨实则不堪一击,怕食髓知味,萌生一星半点喜欢,结局也难逃拜倒在她裙下。
边与颂攥紧拳,追着她的轨迹往旁挪,双腿再次挡到她面前,如座不可逾越的山。
安知碰壁抬头,听他声音从上方砸下来,“要不要再给我操一次?”
0026 #26.求我
#26
开什么玩笑。
安知抬头看他的眸子里多了一丝惊恐,瞳仁都放大一圈,真怕这种无下限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滋味不好受,要以自下而上的姿态看他更令人生厌。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副情景像是教徒拜神像,同样在乞求一份宽恕,就算知道神像不会显灵。
不是迷信,是除此以外再没别的办法,明知佛不渡恶,便换一处心诚。
虽然她不信那些,还天生劣根,但总归懂得利己怎么写,何时装作反思最有效。
可是边与颂那张脸冷漠得像泯然众生样,无悲无喜,“求我。”
她张口,声音还没完全回归胸腔,慢了一两秒。
他在这一两秒里忽然改了主意,话里尽显无趣,“算了,留着下次求我操你。”
说完绕过她离去,没有回头看一眼。
安知撑着地的手指渐渐收拢,在地面扒出指印,对决溃不成军。
借着敞开的门看清天色,膝盖不出所料地破了皮,手掌浅浅擦伤,嘴里被咬过的地方又痛又烧。
这里没有镜子,她无法再看清其他地方的狼狈,好在天晚了,衣服上的斑驳应该不显眼。
想到这儿,安知紧咬牙,低头将脚腕上沾了尘土的内裤彻底褪去,无意间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在一旁的校服衬衣,心情变更糟,将一点贴心唾弃成胜者的炫耀。
像她这种人,对她好没用,早早免疫了。
因为得到过太多,并且持续得到着,什么东西太满都会溢出来。
确实经这一遭会比从前对他多生一分畏,但也就仅仅到敬而远之的程度,谈悔过还远远论不上。
唯一反思的事情是计划不够周全,下次定让他万劫不复。
安知边想边利索地套上衬衣,男款本就宽松,边与颂又够高,穿她身上成了裙,在膝盖上方飘着,遮个七八分。
到家立刻脱下丢入垃圾桶,谁管他还要不要。
第二件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