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浴室,衣服扔了一路,单是想想他的精液凝固在胸上就恶心。
但,镜子不是这么说的。
从小满意到大的胴体今日尤其色欲,归功于他射的液体,这会儿结成一片片雪花,扒在乳晕上。
皮肤处处遍布深痕,最严重还是膝盖边的磨损,红与青交融。
安知莫名而来一股怒,感觉像是一直属于自己的东西如今竟不完全属于自己,最气他的掠夺成了锦上添花,居然多出种破坏美。
她大力挥手砸向水阀,淋浴一瞬喷出热水。
“呀!”呼声紧接着响,想要泄愤反而讨苦吃,每个伤痕都开始烧,一簇火苗上蹿下跳,最后只好沾湿毛巾一点点小心地擦,到外面的沙龙把头发洗了。
一天又累又疲惫,自然睡不好觉,整夜被梦缠绕,睡醒却全忘了。
睁眼时分脑袋昏昏沉沉,里面藏块铅。
洗脸的时候安知才再次试图回想,好像梦里有个男生死死瞪着她,特恐怖,拼死在说什么,嘴巴动着却听不见声,长什么样子也记不清。
罢了,没必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