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边与颂见她这模样比先前的殷勤还有性欲,再次逼迫她抬头,挑着尾音要回答:“嗯?说话。”
安知更觉不甘。
她能说什么,说她已经谄媚过了,问他还想怎么样。
说乳房快被他捏坏,仿佛涨奶期,一边又痛又舒爽,另一边却独自忍受冷落,好想被捧起来揉。
说她濒临高潮,温热在穴口徘徊几次了,阴蒂那点跳个不停,好憋好胀,能不能让她快点高潮。
说抛掉这一切又难免憋屈,觉得自己就算有错也轮不到他来衡量,她之前根本都不认识他,凭什么他忽然出头打着正义旗号,他配吗?迟到的正义还叫正义吗?
标榜他妈。
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安知边流泪边死死瞪着他骂:“你迟早死无全尸,疯狗。”
才骂完就后悔了。
面前的他眉峰跳了一下,神情中显露激奋愉悦,大手伸向她脑后。
随即掌心里的物件忽然抽离,出现在她微张的嘴里,直线冲进她咽喉开拓,咸腥在一瞬间灌满鼻腔,嗓子被异物顶到干呕。
安知想吐,可是脑后被扣着,舌头又被棒身碾压着,只有喉咙不自主地紧缩,好像被撑出性器形状,堵得空气都难透。
喉壁渐渐酸涩,似乎顶部已经完全探进去了,只等她往下咽。
痒,咳不出来,顺他意更做不到。
安知“呜呜”摇头,泪流得更凶,小手胡乱推着他,抚上腹肌形状,可他纹丝不动。
她想往后缩,可依然纹丝不动,颊边的手臂暴起青筋,看得出他用了多大力,眼中的振奋也异常通明。
他就是爱看她反抗,嘴巴张到不能再张,眼睛眯细,被呛得眼角着色,漫到颊上,眼珠看他时空白占大半,要吐吐不出要咽咽不下,不服气又没办法。
“宝贝,现在谁是狗啊?”
他说着笑,开始挺腰往里撞,进进出出,强行按着她配合,欺负得过头又上头。
室内终于回温,细碎的喘与哽咽荡个不止,她的表情渐渐趋向失智,泪顺一点滴落,与地面的淫水掺杂。
平分秋色的对决即刻变笑料,烂戏一场。
大幅修改版!
0025 #25.射奶
#25
出尔反尔的狗骗子,谎话精,操他妈。
安知想骂,但身体所有权被占据,嘴巴暂时还不属于她。
明明下巴酸涩得像快脱臼,下体却没由来的泛了一阵潮,仿佛一切都被掌控,他想她来感觉她就停不下,他要她迷途她就找不到路,好似四肢缠丝线的木偶。
“你看,这样不是蛮可爱的吗?仰着头,张着嘴,翻着眼,流着水。”
……
“好吃吗?觉不觉得喉咙天生就是用来给我含鸡巴的,不然怎么这么合适?”
……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副乖巧模样的,虽然是被迫的。”
听着听着,安知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又胀大,好像有根筋在跳,分泌的液体顺着舌根往里滚。
她顿时心叹不妙,挣扎得更甚,简直能够预料到他就要这样射出来了。
“别动啊,刚说完喜欢你乖。”
和她截然相反,边与颂的愉悦与松弛都从音调里跳出来,好似初见那一幕又重演。
只是他与那个不知名的少年太不同,专挑强势方掠夺,天外有天,高处即刻换人站。
“再乖一点。”
他摸上她湿润的脸,替她擦拭去一边的水痕。
又在她松懈的一秒里加速往深了抽插,快要抵达临界点时才拔出来,如愿射到她摇晃的奶上。
乳肉再次被染上新色,一滴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