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迫使她释放完情绪以后不得不立刻面对现实,“别。”

他的视线往下飘,看了看昂扬,又看了看她,扯起笑,“你自己下的药,现在知道喊别了?不如埋下去问问它,看看现在还有没有你拒绝的份。”

骂也骂了,求也求了,依然不见他有收手的意思。

安知终于黔驴技穷,眼前只剩一条绝路。

偏她不信邪,还要垂死挣扎,迅速抬手捂住嘴,抽手时擦过性器顶部,沾一手背的水。

“嘶。”忽然的擦碰使边与颂低吟了一声,而后因她的举动更感好笑,每每这个时分会对她少一点厌恶。

在她气急败坏、虚张声势时,被他吓得瑟缩、身影发颤、眼中泛泪光时。

他不否认人性恶,喜欢看雪脏、高空堕落、无缘由中伤、口中期盼他人死亡。

所以,对这时候的安知翘起鸡巴是可以原谅的,人性嘛。

‘用精液把她弄脏。’

‘再让她大哭着哽咽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