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在边与颂这儿吃了瘪的安知转而将怨气归到陈之让头上。

全怪他,如果他不来,兴许她还有占上风的可能性,不必如此弱势。

“滚开,别烦。”

不过分心一秒,游走的软舌忽然变成尖锐的牙,上下合拢狠咬她。

安知立即弹开手,又失防。

“要不要我帮你翻译一下?”他的手顺着裙腰往下钻,两指轻巧捏起她前端的阴蒂珠,“滚开的意思好像是进来操你,插深一点,对吧?”

毕竟她也对他讲过。

两处脆弱被掌握,安知看向他的眼睛里多了层破碎。

反而适得其反,激发边与颂的征服欲,“第三个箱子,是吗?帮你喊他进来一起。”

示弱没有用,装作楚楚可怜也肯定行不通,辱骂更加无用。

迷糊之中,安知竟然在情欲里对他生畏。

她听不清是否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但见他两片唇又轻启,像是要朝门外呼喊。

心切情急,她仰头吮上他的唇,终于明白锈味从何而来。

毫无情感的吻,有的仅仅是一方困兽犹斗,一方避之不及。

他抗拒的意图明显,恨没来得及把她推开,捏蒂珠的力气再次加重。

搞得安知又爽又痛,一股淫水喷泄,极力忍着想叫的反应不松口,巧舌费力地撬开他的齿,口腔彻底被咸腥灌满。

周遭进入低气温,她不知道为什么边与颂的嘴里血味这么浓,但是喉咙反射性收紧。

他突然反含住她的唇,舌尖安抚过每一颗贝齿,又与她纠缠在一起,手也变作温柔滑过,在阴缝里慢慢磨。

咂出“啧啧”水声、黏腻声、搅动声。

好像落进云端,做场不分你我的美梦。

而后瞬间因梦魇惊醒。

下唇被牙尖刺破,他只着那一点吮,如不懂餍足。

安知猛地推开他,跌坐在地面大幅喘息,胸腔急速起伏。

他也不急,缓缓蹲到她面前,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让她看清一根危险的立挺,“不是很喜欢亲?来。”

0022 #22.自缚

#22

跟想象的样子差不多,狰狞反差都兼具。

最要命是他眼珠死死摄着的她的同时,手也开始撸动,安知眼见立挺的鸡巴又胀大,不寒而栗地往后缩。

但她身后没有路,只一扇冰凉的门严实闭合,光影打亮空气里飘起又落的尘,暗室化作蛹壳。

她当下即是那只被困住的蝉,到底作茧自缚。

当畏惧抵达临界,释放的就是一些应激情绪了。

安知对着他大骂:“边与颂,你他妈有病别扯着别人犯病,你以为这样对我之后你能独善其身?大不了一起死。”

“行啊。”他的声音荡出悠远,再狠狠砸回她身上,“大不了一起死。”

“你他妈连正常人都不是,心理畸形的变态一个,自己去吧。”安知大口喘气,“我提前让他们喊了主任,你敢过来,我立刻叫,顶多鱼死网破,你也别想好过。”

“哦。”她不说还好,一说,边与颂松了手,转瞬顺着下颚攀到她脸上,从鼻梁一路滑到前额,抓着她额角松散的头发逼她抬头对视,“看来你今天运气不怎么好,他不在都不知道,或者是我忘记告诉你?”

又或者,是被他的运筹帷幄生生斩断。

他不像她,脑子不那么灵光。

替她想过千种手段,也想了万种应对,唯独没猜到她会选最蠢的。

“三岁啊?只会告老师?一会儿把你操了是不是回家还要告家长?”

他带着湿意的柱身打在安知下巴上,不时沾到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