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2)

‘抵在门上狠操一顿算了,她只有会流逼水的那张嘴乖巧。’

周遭有人说话吗?

边与颂不知道,但他的的确确听到了,而且想出来一个比这些繁复声音更加有趣的处置方法。

“不想含鸡巴,是吧?”

安知听见后猛点头,以为菩萨显灵散慈悲。

可他紧接着牵起她的手握住滚烫,“那就给我撸,另一手自己玩。”

安知眼中展露迷茫。

他于是又好似心善地替她解释一遍:“我要你在我面前重复那天在洗手间里做的事,还要你一边摸逼自慰一边帮我撸出来。”

他明明笑着,还被一点夕阳披上金灿,安知却不觉温暖,甚至无法将话语与这张光影里的脸对上号。

说得好稀松平常,像是放学后帮他拿份卷子一样简单,只有眉尾挑动了一下。

在她难以置信的时间里,他歪了歪头,“不是好心地给你留了退路么?还在不满意什么?”

“......”

“哦,难道我理解错了,其实你是想含鸡巴的,不过在口是心非罢了。”

他提醒她,选项就只有这么多了。

已经将一道填空题变成选择题了,还想怎么样?

“你不是很会做选择题吗?喜欢在字母下方勾选,自以为聪明地连解题思路都不留。”

可是她全做错了,被他只一眼就看穿。

“不是很会整人,说不玩小学生伎俩,要把我弄死?可以现在给我见见你所谓的成人手段。”

可是计划并没像她规划的那样发展,还处处被他反将一军。

“不用认错。”他一句句说,细声慢调,手覆在她的手背,将鸡巴牢牢包裹,带着她慢慢地上下,末了对着她另一手扬起下巴,“等什么呢?开始啊,还指望谁来救你?”

0023 #23.禁果

#23

安知哪里都细皮嫩肉的,没套弄几下手心就开始火辣的疼,手背也被他坚硬的掌骨硌着。

到这时才恍然大悟,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是折磨她,惹怒她,等她示弱。

就是乐于欣赏她的拙劣演技,看她焦急地思索应对方法,最后再像现在这样,轻飘飘地说不会放过。

安知被吓得冷汗直冒,情欲霎时消散。

可他的眼里好像刚刚才漫上迷蒙,喷出的低吟沉闷暗哑。

渐渐她掌心里遍布了黏腻,湿乎乎的,狭小缝隙都不放过。

连水声也慢慢不纯粹,钻进耳朵的一时间被赋予淫靡。

委屈与害怕并行,嚣张的情绪被彻底浇灭。

一层层泪在眼眶里铺满,朦胧转清晰的瞬间滚落,带着她的心一起下坠。

那时候他的声音像从谷底传来,似等着捡拾她的粉身碎骨,但又事不关己般:“别再让我催。”

确实不需要再催了,根本塞不进去的。

安知不想思考手中的尺寸进入身体会有多痛,不管小穴还是喉咙,她不想让自己痛,更不想让禽兽心想事成。

可她连想法也不敢表露,边与颂的低劣程度远远超过她认知。

她猜他一定看出来了,明知道她喝的药比他少,这么久过去差不多该清醒,然而仍要求她在眼前自慰,让一个脑袋清醒的人,在看不起的异性眼前,距离近乎面对面。

她望向他的眼神里布满怨恨,他盯着她的眼睛里藏了分哀怜。

他们的关系在光影里过分亲昵,像一同躲藏起来尝禁果,咬了一口甜。

事实两颗心背道而驰隔得远,各怀鬼胎全是酸。

当安知意识到他清晰的瞳孔变失焦,并有朝她靠拢的倾向,立刻抛开犹豫,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