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可见地冷下来,语气淡淡:“你站在这干什么,是她后悔了还是什么,叫你给我带话?”
沈琅道:“公子误会了。”
虽然不知道刚才谢延玉和贺兰危怎么了,但总归是闹矛盾了,但闹矛盾对他来说是好事,即使谢延玉真后悔了,他也会拦着,再加把火,贺兰危在这做什么梦?
沈琅看着贺兰危,大约是开门前用过了治愈术,他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下去,红印也不太明显了,沈琅却很想再往上补两耳光,把他脸撕烂。
但沈琅脸上笑意很温柔,他指了指屋子里的食盒,拐弯抹角膈应贺兰危:“小姐并没有吩咐属下找您,是属下出于个人原因,想找您拿回这盒点心。”
贺兰危直接要关门。
沈琅却一抬手,手指挡在门框上:“怎么了,公子不愿给我吗?”
贺兰危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
大约是情绪本就不好,看这侍卫也不顺眼,平日里他待人接物时披着温和有礼的皮,这时候戾气却直接顶破了这层皮囊,装也不装了,刻薄又高高在上地说:“你家小姐做给我的点心,你也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