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一回实在太疯,虽然已经上过药,那种挥之不去的滞涩感还是极其强烈。
眼看着萧濯不管不顾又往他身上贴,殷殊鹤稳住呼吸咬牙:“住手!别乱动了......”
“宝贝儿不喜欢?”萧濯最喜欢看他在自己面前失态,眸中笑意更深,箍着殷殊鹤腰身的手加大力度,逼得他骤然失声,然后故意贴在他耳边低声道:“公公的脸都热成这样了......还想骗过我呢。”
殷殊鹤不知道为何两人什么话都说开了萧濯反而更加难缠。
“都卯时了,”他面颊发热,咬牙斥了一声,“我白日还有公务在身,先让我起来沐浴更衣!”
萧濯感受着殷殊鹤身上紧绷的皮肉便觉得心神荡漾,即使昨晚整整弄了三次,依然感觉自己下身发疼,小腹发紧。
萧濯摸着殷殊鹤的脸,压低了声音情不自禁喃喃道:“真恨不得将你锁在床上,跟我做到死,”
殷殊鹤动作顿了一下,拧起眉头望向萧濯。
“好了好了,”知道上辈子的事是他们之间的忌讳,萧濯握着殷殊鹤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公公别生气,都怪我一时间情不自禁说错了话,”
“这辈子该轮到你将我锁在床上,”他低笑了一声,望着殷殊鹤的眼睛道:“回宫之后,公公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府上看看,也让我认认门?”
昨日夜里,萧濯在殷殊鹤被情欲吊得不上不下的时候逼问过他在宫外那处宅子里准备了什么:“连此处都准备的如此精心,公公府上又备了什么?说给我听听看。”
殷殊鹤要面子,最开始无论如何都不肯吭声,嘴唇咬得紧紧的。
萧濯便故意不给他一个痛快。
殷殊鹤原本就身有隐疾,在这种时候骤然身体感觉空了,便更加焦躁难耐。
实在熬不住的时候把心一横,终于低喘着回答:“锁链我命人打了一副锁链!”
当时他想着,反正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