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萧濯既然曾为他打造了一副锁链,想将他锁在身边,那么他便也还给萧濯一副。
本以为说了便能得个痛快,却没想到萧濯在这方面恶劣至极。
眼看着殷殊鹤眼角绯红,整个人呼吸都变得急促,又故意将手指都伸进他微张的嘴唇里翻搅,继续问那副锁链的样式和用途。
要锁在哪里。
准备怎么用。
用在什么时候。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萧濯的手指还插在殷殊鹤口中搅弄他的舌头,殷殊鹤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声音,脸上的神情又是羞臊又是屈辱,偏偏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稠艳。
最终萧濯还是遂了心愿。
殷殊鹤破罐子破摔细细说了锁链的用途。
萧濯的呼吸便更加粗重,他二话不说拿了放在一旁的发带,握着殷殊鹤的手引导他将自己束缚起来,然后贴在他耳边沉声要求:“公公示范给我看看。”
二人在夜里怎么做都行,情色正浓的时候要殷殊鹤做什么他也都能放得开。
可此刻什么都做完了,萧濯突然提起这个......殷殊鹤瞪了他一眼:“住口!”
“为什么要我住口?”萧濯嘴角一点点勾起来:“好歹我也是宅子的另一个主子。”
殷殊鹤瞠目结舌:“你什么时候成了另一个主子?”
萧濯低头在殷殊鹤唇上辗转亲了几下,眼睛眨也不眨道:“能跟督公同起同卧,我自然是另一个主子。”
殷殊鹤眼睛闪烁了一下,却没有否认。
“行了......”殷殊鹤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顾不得两条正在打颤的腿:“胡天胡地折腾了一整夜,你也该回去了。”
“嗯,”萧濯也知道不能再磨蹭下去。
只不过还是舍不得松开殷殊鹤,他将头埋在面前人身上深吸了口气,声音低低沉沉:“父皇坐在那个位置上,当真是非常碍事。”
殷殊鹤看了他一眼:“知道你心急,但也不要轻举妄动。”
萧濯笑了笑。
他从榻上起身,到衣橱处拿了干净的里衣跟外袍出来亲手替殷殊鹤穿上,似随口道:“你说父皇的病什么时候才能见好?”
殷殊鹤眯了下眼睛望向他。
皇帝来行宫避暑本是为了调养身体。
但这段时日因着接二连三的事情导致他的咳疾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有愈加严重的迹象。
“公公放心,”萧濯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块玉佩,垂眸理了理挂着玉佩的红绳:“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小瞧了父皇,但既然得老天眷顾能重来一次,自然不能沿着上辈子的老路再重走一遭。”
没注意到萧濯的动作,殷殊鹤直接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萧濯望向殷殊鹤:“你就不怕我像上辈子一样再利用你?”
殷殊鹤看了萧濯一眼,眉目间神色不变,坚定冷傲:“我以为从昨日开始,便不需要再担心这个问题。”
萧濯的嘴角一点点勾起来。
他没有立刻跟殷殊鹤说自己的计划,而是抬手将早就准备好的玉佩挂在殷殊鹤的脖颈上。
殷殊鹤下意识垂眸去看。
两辈子他见过的好东西不知几许,自然能一眼认出这块玉佩价值连城,雕工、用料皆是上乘。
上好的羊脂白玉,镂雕双鱼缠绕,金框镶嵌红蓝宝石,只不过看起来不太完整......像是一块完整的玉佩被人破成了两块。
萧濯看着他的眼睛道:“这是我母妃留下来唯一的东西。”
当初崔家势大,他母妃身为崔氏嫡女,入宫后也恩宠不断,拥有的好东西自然不少。
只不过后来一夕间被打入冷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