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对于自己之前的想法又有些不确定了。

简直荒唐。

怎么会有人堂而皇之说要拿太监的东西......去做那种事!

只肖一想就觉得浑身汗毛竖起。

可偏偏心头又像有羽毛扫过,微微发颤的同时又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潮湿跟痒意,连带着骨头缝都微微发麻。

殷殊鹤在心里暗暗骂了萧濯一句不要脸皮,决定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但第二日,他还是在自己的衣橱中发现少了两件刚刚洗干净的亵衣。

显然是萧濯夜里离开时拿走的,偏偏这人还堂而皇之在桌上给他留了张字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公公的衣裳好香。

萧濯说的是真心话。

确实很香。

殷殊鹤是宦官中少有的讲究,身上不仅闻不到丝毫太监常有的腥臊味,反而透着一股清新好闻的香气。

萧濯也不是没见过旁人熏跟他一样的香。

但殷殊鹤身上的味道就是独一无二,令他难以自抑,心醉神迷。

就比如现在。

天知道每日吹熄烛火给殷殊鹤涂药对于萧濯来说是一种多么痛苦又刺激的折磨。

屋内并不是全黑,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柩倒映进来,他能清晰看到殷殊鹤冷白紧致的皮肉,性感低洼的腰窝,柔嫩饱满的臀尖......

最初因为殷殊鹤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跟跟前世迥异的硌手触感感到莫名愤懑的情绪,随着他一日日好转渐渐转化成一种强烈的渴望跟冲动。

偏生殷殊鹤好像从没感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