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不屑地转过头,问郁绥青,“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郁绥青点了点头。

小文眼底露出羡慕的神情:“那住在里面的人肯定没什么烦恼吧。”

“也有的吧。”不知道怎么,郁绥青脑子里突然闪过霍应瓷的样子。

但只要想到医院里那些人情冷暖,生死离别,她又觉得自己这么回答实在是太过残忍,于是改口说:“得到的越多,欲望也就越大,不停地轮回。”

小文哂道:“他们的烦恼,估计就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郁绥青挺赞同,低低地笑了一声。

太平山的缆车还在排队,整座城市已经被笼罩在夜幕里,霓虹灯火却像河流般蜿蜒曲折,找不到一点阑珊的地方。

宋韵晴今天兴致很高,又问:想不想继续听八卦?”

排队的时候实在无聊,这下连小文都忍不住“倒戈”:“想!”

“其实这个温家真的还蛮有意思的。在重男轻女思想盛行的港城,温绍诚却在结婚之前就想好了,无论性别,只要是长子,就是第一继承人。”

“所以温家现在的继承人是……?”

宋韵晴回答:“还真是他的长女温釉薇,哪怕他后来有了个私生子,这个私生子也无法撼动继承人的地位。”

温釉薇是温釉珍的亲生姐姐,郁绥青跟着霍应瓷叫她大姨,只在婚礼上见过一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