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端,对着刘泗的右小腿骨就狠狠砸了一下,刘泗嘴被堵住只能痛苦的闷声叫喊,使劲挣扎着,掀开他的裤脚,骨头已然变了形。

两人又死死压着刘泗的小腿,用铁棍从下碾压至上。

一开始地牢内安静的只能听见刘泗的哀嚎声和骨头碎开的声音,渐渐的周围牢房里关着的刘泗的家眷也哭了起来。

许是不想让亲人担心,痛到极致他也没朝左边看一眼,连神情都恍惚了,扭头也只会望向关衙役等人的方向。

最没出息的是一个县丞,好歹是个八品官员,竟是直接被吓得失禁。

一望见林淮清嫌恶的视线望来就吓得立刻跪下,一个劲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和县令没关系啊,他从不将大事交给我,我都很少去刘府的。”

似是想起了什么,他猛地指向身边的人,“对,他!每次送东西都是李安去的,县令也更信任他,跟我没关系啊。”

“王皓!分明是你好吃懒做,所以每次都让我去送。”

小人之姿。

林淮清冷冷瞥了眼就收回了目光。

这两个县丞自是也调查过了。

王皓,家中富庶,这县丞也是捐来的,但每年都给刘泗一大笔银子,所以刘泗也不怎么管他,平日里就在县衙里呆着整理文书,别的什么事也不做,混吃等死。

这李安则称的上的刘泗的左膀右臂,刘泗不怎么去上衙,县事许多都是由他完成的。

这刘泗有时间去掺合私铸兵器一事,也多亏了这位李安办事利索,几乎承包了青阳县的大小事务。

“行了停手吧。”林淮清出声叫停了刑法,刘泗已经疼晕了过去,还真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就这么僵持了半月,其余人皆被审了一遍,一无所获。

刘泗就这么在地牢里耗了半月,愣是一字未吐,林淮清指尖烦躁的敲打着桌面,“后日午时斩了吧。”

“主子,这可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了。”段渊犹豫道。

“这种人要么就是忠心耿耿,要么就是有亲人把柄在幕后之人手上,审不出来的。这两种情况不论是哪种,我都敬他几分,就这么搓磨着他也快死了,不如给个痛快。”

“是。”

随着时间的拉长,他们就差把刘府和县衙给拆了,竟是什么也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