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人居然安静下来,只是轻柔抚摸她的后颈、微卷的马尾辫,和被他舔湿的小嫩脸,或许他喜欢这样的小游戏,喜欢她偶尔主动占他便宜。

衬衫的衣襟终于被敞开,她学他的样子舔他微隆的胸,舌尖勾勒肌肉边缘凹陷的线条,牙齿轻咬乳头,玩得不亦乐乎。对方宽宏大量,纵容她把他的胸乳腹肌玩了个够,到最后终于不耐烦地捧起她的脸对她捣蛋的小嘴一顿狠咬,含着她的下唇吮到她哭。

显然小老鼠的自由时间结束了,大猫收回了他作为捕食者的权力,这就要享用猎物了。

龚肃羽抱起小不点儿媳,分开她的腿托住,阴茎堵着穴口,准备继续刚才的征途。

客厅里两人罗里吧嗦的谈话还没有结束,很好,只要他们在,胆小的宝贝儿媳就是他的囚犯。可是下一秒却传来一句让蓝鹤差点心脏停跳的话。

“不要说外面的小男生,我看你爸爸对这个小妖精也好得不合常理,而且这次我回来他对我态度很恶劣,一心向着你老婆,说不定我不在的时候他早就被她拐上了床,他们孤男寡女在一栋房子里住了那么久,谁知道会不会在私底下搞出什么乱伦的丑事。”

乱伦。

这两个字让怀里的小人身体一颤,龚肃羽没法出声安慰她,只好用行动告诉她:乱伦就乱伦!

一挺腰,用性器贯穿了她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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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肃羽心里不舒服,为什么她说着爱他,却要为了一个早已预料到的指责而动摇,没出息的小废物!

他把不快化作暴力,抱着他没用的小公主狠肏,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抛上去再让她自由落体掉下来,把他的肉茎一吞到底,子宫都被顶得变形,一下下全都扎进最深处,让她里面的软肉酸到颤抖。

无辜的小蓝鹤什么坏事也没做,莫名其妙被反复无常的大龄男友抓住爆奸,眼前一片黑,阴内七彩绚烂,还不能发出声音被坐在外面的婆婆丈夫听到,忍得下唇都咬破了。

龚肃羽听到小宝贝的急喘,好心吻住她帮她堵住呻吟,却舔到她唇上带着铁锈味的咸涩,心疼,她忍得太辛苦了,怎么办呢?

领导一向遵循“方法总比困难多”的处事原则,分出点心思想了想,然后把她抵在墙壁上单手托着她下身缓缓碾磨,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刚才在客厅舔她时塞进去的小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

???!!!没救了,这人真的没救了!

蓝鹤怒瞪对方的眼神在黑暗中毫无意义,人家摸了摸她颈侧的脉搏后继续抱着她颠。

可怜的小公主,全身不着寸缕,双手被领带绑在背后,嘴里塞着她自己的内裤,耳朵里是婆婆对她的百般诋毁和丈夫闭着眼睛的胡说八道,被公爹在储物室抱着肏干到哭,欢愉的吟泣都得必须勉力吞咽因为内裤太小嘴塞不严实,还是得自己忍。

生无可恋!

阴臀急速相击,蜜穴爱液如雨,滴滴答答被肉茎带出来濡湿了他的裤子,混着摩擦产生的泡沫又沿臀肉淌到他手上,抱住她的地方也变得滑腻。他粗暴地把手上的汁水抹到她的后背上,可那里有细密的汗,她身上已经没有哪处完全干爽可以供他擦手,适得其反。

身体被当成抹布的怨愤让蓝鹤的心没有平时跳得那么欢,委屈减少了她做爱时的悸动,总算在没有吃药的情况下平安着陆。

子宫被蹂躏的酸涩超过极限就开始发麻,娇软的阴肉在滚烫的肉茎鞭打下再也支持不住,她大脑有一瞬停滞,过激的快感终于摧毁了她的神志,呆呆地抽搐着,咬紧下阴,狂躁地收缩绞杀里面的凶器。

身体不受控制,她想压住呻吟,可到达顶峰的时候终究漏出一声短促的娇泣,小小的轻哼从鼻腔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