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担忧的时候,今天异常亢奋的某人却愈发过分,摸着摸着就强行扒掉了她的裙子,还拉开拉链放出那个烫硬的器官戳在她小肚子上。

“爸爸……嗯……不行……”

丈夫和婆婆就在客厅,对话声清晰地传进蓝鹤的耳朵里,也就是说她和公爹在储物室弄出任何声响,也同样会被他们听见,她却在狭小的储物室里被脱得只剩胸罩,裸着下半身被公爹玩弄。可怜的小蓝鹤只好压低嗓子用蚊子叫的音量拒绝他,拼命摇头,急得眼泪也要出来了。

然而这个人坏得很,她越是害怕,越是羞耻,他越不肯放手,在黑暗里摸到她的后背解开胸罩搭扣,把内衣也脱下来扔到地上,让两个肉乎乎的小嫩奶赤条条地暴露到空气中,再抓住儿媳撑在他胸口的小手往下放到他饿虎出笼般可怕的凶器上,把娇小无力的她压在墙上贴着她的耳朵说:

“乖,好好摸,不然这个礼拜都不给你穿内裤了。”

喷在颈侧的热气让蓝鹤害怕,那双大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不规则地游走,他想摸哪里就摸哪里,完全没有她反抗的余地。而她手里还握着他的胯下凶兽,又粗又硬,时不时弹跳一下,让她脑袋晕眩,掌心发烫。

算了,如果被发现了,就全部怪在他身上,蓝鹤卑鄙地想,都是他不好,安安稳稳地做爱他不要,偏要作死。

“你自己看照片,这个小男生和她一个学校,两个人天天同进同出要好得不得了,上课下课时时刻刻腻在一起,你要是想看,床照我也能叫人拍给你。她已经在外面住了半个月了,说什么住女同学家,谁知道睡在谁的床上。”

揉捏蓝鹤乳房的双手忽然停了下来,舔她耳朵的舌头也缩了回去,储物室里的空气降到冰点,被冤枉的蓝鹤疯狂想要辩白,她没有,哪里来床照啊!

她不敢出声,这里面乌漆麻黑的摇头老头也看不见,她只好踮脚环住龚肃羽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压着嗓子说:“我没有,她乱说的。”

可是他没反应,一言不发,也不抱她,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他生气了,为什么不相信她?太过分了!

龚祁大概在看照片,一直没有出声,向梅就喋喋不休继续劝说他:“你在外面有女朋友,她就以为她也可以到处找男人玩,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男人玩是本事,女人玩就是放荡,要是被你朋友知道了你这顶绿帽子一辈子也摘不掉。而且她今天睡同学,说不定明天就睡你那些兄弟,你面子往哪里放?

你不离婚,她就拿家里的钱去外面养小男人,对你说身体不好不能行房,转身到外面帮别人生小孩,让你做便宜爸爸,你想想清楚。听妈妈的,和她离婚,再找一个门当户对身体好的女孩子,你喜欢什么样的妈妈都能安排。”

这段无中生有的污蔑,蓝鹤在储物室听得一清二楚,胸中怒火中烧,气得发抖。而她紧紧抱着的人却拍拍她的后背,拿掉她勾着他的双臂放下来,把她身体推开几寸。

什么意思?他也相信这些鬼话吗?为什么把她推开?

蓝鹤委屈得想哭,他们这么相爱,他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就怀疑她,怒火变成了伤心,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几乎想冲出去把什么鬼照片都撕碎,砸到阴险婆婆的脸上,可她现在身上一丝不挂,连去对线的资格都没有。

心口突然按上一直手,他似乎在确认她的心跳,就这样按着不动保持了一会儿,而后游移到一侧乳房上,用食指和无名指夹住乳头,拇指指腹来回摩擦乳尖,酥痒,可是蓝鹤没有心情,握住他的手腕拉掉了他玩弄她乳房的手。

这个举动似乎激怒了对方,霸道的人猛地抓住她肩膀把她身体转过去背对他,反绞她双腕单手扣住,用力按她后背往下摁,强迫她弯腰撅起屁股,拿阴茎抵在她后阴缝隙里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