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猫咪撒娇,惊动了客厅里的人。
“刚刚是什么声音?猫叫?”向梅停下和儿子的对话,竖起耳朵倾听辨别,像警惕的鬣狗。
蓝鹤吓得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一阵胸闷难受,瘫倒在龚肃羽身上,双腿软软垂落。
小情人心理素质太差,龚肃羽立刻顿住身体,拿掉她嘴里的内裤,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抱着她抚摸她的背心哄她镇定。
“可能是外面有野猫吧,小猫叫春。”龚祁仍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口气,“妈你要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一路上就没停过,累不累啊?上楼稍微休息一会儿吧。我等老头子回来吃了晚饭再走,先回自己房间躺躺。”
龚祁的提议帮了大忙,向梅的注意力被儿子的冥顽不灵所吸引,怨声载道地和他一起上了搂。
龚肃羽放下气息稍稍平复的蓝鹤,拔出还没有射精的阴茎,穿好裤子却没去理会敞开的衬衫,无所顾忌地打开了储物室的门。倏然明亮的光线刺得蓝鹤睁不开眼,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本能地想要遮住身上裸露的部位。
不过她身边的人根本不把她的羞耻当回事,捡起地上的衣物领带,打横抱起赤裸的小情人大步走了出去。
“爸爸……”小蓝鹤羞得想哭,被人看见怎么办啊?!
“回房间吃药。”龚肃羽紧紧皱着眉头,口气不容置疑。
他担心她,一秒也不愿意等,裸体不裸体对他而言无关紧要,快点给她吃药才是最重要的,他承受不起这个风险,抱着蓝鹤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走进自己卧室锁上门,把她放到床上,从抽屉里拿出药给她服下。
“我没事的,爸爸不要担心。”蓝鹤把龚肃羽拉到床边坐下,爬到他腿上搂着他,“爸爸刚才生气了吗?阿姨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的,我从来没有和别人有过什么。”
“我知道,这么蠢的说辞,是个人都不会相信,你也太小看我的智商了。”龚肃羽面露鄙夷,对前妻的手段相当不屑,抬手轻抚蓝鹤面颊,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恢复,稍稍放下心来。
蓝鹤噘噘嘴,幽怨地垂下睫毛,小声抱怨:“那你为什么那么凶欺负我?一声不响的吓死我了。”
“我就是要借这个机会欺负你吓吓你。”龚肃羽忽然拿掉了蓝鹤扎头发的发圈,让她微卷的深栗色长发披散下来,凑到她耳朵边上压着嗓子说:“我想强奸你,刚才舒服吗?”
铛铛铛!变态终于升级了,这下越过法律的边界了吧?等我拿到你强奸的证据就递交给检察院和公安局!
蓝鹤在心里恨恨地放了一堆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狠话,嘴上却对公爹嗲嗲地撒娇:“舒服是舒服,但是太吓人了,我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哭出来,爸爸不可以这样欺负我。”
她拉开他的衬衫,挺胸贴上他的身体,用乳头蹭他裸露的胸膛。刚才虽然她高潮了,可是强奸犯还没有射精,欢畅的性爱被她突如其来的不适打断,她不愿意这样,主动勾引他,想要继续。
“爸爸……再给我舒服一下,我还要。”
她强忍羞耻,为了爱人逼自己厚着脸皮向他求欢,可是这怎么瞒得过人精的大领导?龚肃羽轻轻叹息,捧着儿媳糯米团一样白嫩的小脸,拇指反复摩挲她娇软的腮肉。
“你心疼我,舍不得我做到一半,小鹤,你心太软了。”他淡淡拆穿她,眼神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好,我们继续,等下爸爸要射在你的屁股上。”
龚肃羽放出裤子里仍旧昂扬的性器,再次插进小公主的湿热蜜穴内,抱着她坐在床上颠弄。
蓝鹤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这次总算可以娇声吟哦,把剧烈的快感化作啜泣发泄出去。她以为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所以放浪形骸,配合着他的律动扭动身躯,自己主动抬起腰臀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