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瑟瑟发抖,眼睛已经难过得湿了,外面的人诬陷她,里面的人欺负她,这是要强奸她泄愤吗?

“妈妈,这些照片说明不了什么,就算她喜欢这个男的,或者她和他睡过,我都不在乎。我喜欢她,我只要她做老婆,不想要其他女人,她不给我睡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她回心转意再接受我一次。”

龚祁的发言让人更加头秃了,在他们母子的对话里他是受害者,是情圣,对蓝鹤一往情深至死不渝,而她是一个婚后冷淡丈夫到处睡别人的淫乱女人,这是什么荒诞离奇的剧情?

手臂被人狠狠一拉,扯着她的胳膊把她的脊柱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线,挺着胸脖颈高高仰起,然后有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同时下身骤然胀痛,身后的人突然暴力捅进了她体内,把她活生生剖开。

小剧场

猫猫:冉姨这个下来的时机,一定在上面偷听他们扒灰!

冉姨:不但可以强势围观扒灰,还因为机灵被加工资呢。

猫猫:想和你换!我想和你换!!

95 储物室 H2 避雷强制爱

幸好他捂住了她的嘴,因此她被插入时的闷哼声被堵在了他的掌心,而他就保持这个姿势开始抽送。阴内早已湿润软滑,一旦进去就畅通无阻,他没有戴套,阴茎上的高温直接烫到阴肉颤栗,抖抖索索吐出更多汁水给彼此降温,并且疯狂地蠕动着纠缠入侵者。

小别数日,它们也想它。

彼此的性器毫无阻隔地亲近,紧紧贴着对方吮吻摩擦,肉茎上微凸的筋脉和龟头的棱角反复刮擦娇嫩的肉壁,一次又一次把它们送上快乐的浪尖。

他是哥斯拉,撞击的动作暴戾凶狠,手臂被他扭得酸痛,手腕被他抓得刺痛,屁股被他拍得钝痛,可是下阴被他捅得激爽,花芯被狠狠抽打,子宫也被顶穿,腹腔内的脏器都在狂欢,全身血液升可能高了三度,热死了,脑袋被烧得迷迷糊糊,头昏脑胀。

那只手放开了她的口鼻,粗糙地摩挲她汗涔涔的细颈,捏她窄小的细肩,手指在被迫凸起的蝴蝶骨上描描画画,又抓住她的乳房暴力揉捏,掐得乳头又痒又痛。

不能出声,必须忍住,不能叫。

小公主已经无暇为自己的清白和名誉操心了,性交的快感占领了她的大脑,所有的神经都放弃本职工作,专注于传送被爱人奸淫凌辱的快意,让濒临高潮的尖锐刺痒在体内四处迷走。

“你这小孩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撞南墙不回头。你等着,就算你不离婚,说不定哪天她也要和你离婚,婚姻里讲的是权力关系的博弈,你姿态放得越低,对方越不把你当回事,早晚会一脚踢掉你。”

向梅还不肯放弃,可是身后的人听到她这段“婚姻观”似乎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放开快要被他捏烂的乳肉,往蓝鹤屁股上重重拧了一下,疼得她飙出泪水,死死咬住下唇,下阴奋力绞紧。

他被她夹得射意冲脑,挺送的腰胯顿了一瞬,然后粗暴地扯掉领带,在她的手腕上绕了几圈绑牢,拿下领带夹夹在她头发上,抽出阴茎把她身体转了过来。

干……干什么?干嘛绑住她?

蓝鹤瑟缩地后退一步、两步……却被墙壁挡住去路无处可退。彻底的黑暗让她看不到他的脸,完全无法感知他的情绪,只有身体被他强硬摆弄时的恐惧,心脏怦怦跳,不知道这段沉默之后他又要对她做什么。

粗重的呼吸声逐渐靠近,有热气拂在她侧脸,她以为他要吻他,僵在那里不敢动,可是没有等来预期的吻。气息往下到了她颈间,变得短促,不对,他在嗅她的味道,还在往下,鼻尖甚至擦到了乳头。

她吓得绷紧了小腹,耻毛被他吹得飘动瘙痒,然后他用手分开她的腿,手指掰开外唇,鼻子贴上来闻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