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向梅和龚祁都不在,冉姨看到蓝鹤回来非常高兴,说要给她做点好吃的就去厨房忙碌了,蓝鹤回自己卧室洗完澡就到楼下钢琴房一边练琴一边等公爹下班。
她开着落地窗,一听到有车开进花园的声音就高兴地穿过客厅去迎接归来的心上人,像小鸟一样地飞扑到龚肃羽怀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爸爸,我回来啦!”
龚肃羽没有料到蓝鹤在家,看到她惊讶之余心情大好,状若“慈爱”地拍拍女儿背心,脱下外套和公文包一起交给冉姨让她拿上楼,于是楼下客厅只剩他们两人。
他一言不发盯着小情人亮闪闪的一对大眼睛,她不在,家里安静,无趣,书房空空荡荡,没有人等他,和他一起下馄饨,晚上不穿内裤来找他玩,没人夜里要赖在他床上求抱抱。
现在她穿着幼稚的橘粉泡泡纱睡裙突然出现,仰着小脸,笑靥如花,在等他回家,等他回来和她缠绵亲昵。
“爸爸……唔……”
某人禁欲数日,心肝宝贝热情的拥抱令他心潮澎湃,招呼也不打就把她按在墙上强吻,舌头堵着她的嘴,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捏她的乳房。
可是客厅是开放空间,冉姨随时会下楼,向梅也可能会突然出现,心慌的小蓝鹤撑着他胸口推他想让他先停下来,却被他抓住双腕交叠在头顶,用一只手死死摁住,而后撩起她的裙子把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直接按上了私处。
“月经结束了没?”龚肃羽放开蓝鹤的口唇,沉声问了一句,又低头啃咬她颈窝。
“……结束了。”
蓝鹤暗骂自己没骨气,被人一撩就软,做人的原则都不要了。
“老婆……我想在这里,想现在就插进去,好不好?”
又来了,又开始发病了,蓝鹤一听到他喘着粗气叫老婆就知道要遭,大老虎发情不挑时间地点,这里是客厅啊!可他的手已经把小肉花揉哭了,寂寞了几天的下阴被他一碰就欢乐得不得了,她也想要他,见鬼!
“我……我怕……”
高涨的性欲和性器被玩弄的快感叠在一起,蓝鹤爽得身体扭来扭去,像受激的蛇,双手不安分地想要挣脱钳制去抱他。
“我也怕……你没吃药……”
龚肃羽在她肩头重重咬了一口,突然放开她的手单腿跪了下去,掀起她的睡裙把里面的底裤往下一拉到底,在蓝鹤小小的惊呼声中脱掉了她的白棉小内裤,又抬起她一条腿踩在他膝盖上,然后钻进裙底张口含住湿润的肉花,热乎乎的舌头“刷啦”一下狠狠舔过缝隙。
“嗯……”
疯了吧,为什么他要跪在客厅舔她?蓝鹤捂住嘴,痛苦地压抑呻吟,对环境的不安和被发现的恐惧都变成不可理喻的兴奋,放大了性器上的酥痒,催化了体内的化学反应。
不行,阴蒂被他吮得太舒服,讨厌的舌头舔得阴肉上每寸皮肤都爽到颤栗,她控制不住,夹不住爱液喷涌的阴道,水要滴下去了,会弄湿地板。
“啊……爸爸……”
在汁水滴落之前,那人塞进一根手指,堵住了小洞,可是手指暴力抠挖又让里面分泌出更多的爱液。阴内花芯被按得激爽,奇异的感觉沿着神经入侵大脑,理智被折磨得支离破碎,进来吧,管它是客厅还是卧室,室内还是室外,等不及了。
可是裙子里的人太磨人,没完没了地舔她,时不时抽出手指吮吸她的爱液,这究竟是什么不可思议的癖好?他执拗地把她欺负到高潮,两腿发抖站不住。
龚肃羽终于掀开裙子,拿她的裙摆擦掉脸上的水,站起身来抱住眼泪汪汪手脚发软的儿媳亲她额头安抚她。
蓝鹤依偎在他怀里轻喘着低声抱怨:“讨厌爸爸,干什么那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