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的影响,这样的震动声,是为了调节磁场。
一切如旧,但无形的网坚如磐石。
吓傻了,但没忘把他关起来吗?
他陪幼崽吃完了晚餐,得了承诺,小朋友的情绪显然有了好转,尾调渐渐扬起来,把小朋友送进自己的房间,才掉头转回了地下室。
此时已经过了接近三个半小时。
那道暗门抵住了室外全部的光线,奥兰德听见他的声音,指尖先动了动,似乎要仰头看去,久未活动的胳膊被拗出一个酸痛的弧度,他替奥兰德剥下眼罩,对方浅白的皮肤已经被身上的装置磨得发疼,变得红涨一片。
他湛蓝的眼眸睁开,瞳孔微微有些涣散,看不出是喜是怒,灯在眼瞳里盈盈发亮,浅色的瞳孔有些畏光,眯起来,视线只定格在魏邈身上,没有允许,他便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说话。
嘴被挡住,魏邈替他摘下面罩,氧气不再受阻,奥兰德的呼吸幅度这才均匀。
早就狼狈得不成样子,脖颈一片湿润,分不清是泪还是汗,衬衫黏在身上,扣子敞开,胸部被勒出一块鲜明印记。
他从椅子上爬下来,才感觉这具身体重新被自己掌控。
该屈辱的,从未有谁能这样对他。
但心里只剩下委屈和幽微的渴望,仿佛讨好成了本能,只要雄虫在身边,什么都能忍受,吃的苦像是投诚,换一点蜜就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