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着自己父亲的变态,像我这么恶心的人,收集您的资料应该不过分吧?”
“知道就好。”
男人冷笑一声离去,只是在走之前,他还不忘将那一碗被青年夹过菜的饭给顺便倒进了桌子旁边的垃圾桶里。
整个屋子一片寂静。
待男人走后没多久,景渠回到房间,从高阁的书柜上翻出相册。
他找到一张比较满意的照片,放进外衣的口袋后,几乎是前后脚地,就随着男人的步伐一同前往了私人医院。
自那一晚后,郑寇在小弟们面前仿佛恢复了以往懒懒散散的状态;
那时时刻刻笼罩在他头顶的阴霾消失了,连整个人都变得比以前还要精神抖擞。
在小弟们看来,他们大哥比起以前倒没太大变化,要硬说有,那就似乎和那时常沉默的青年走得越来越近。
包厢内。
之前被打进医院的小弟们纷纷趁着过年期间给景渠赔不是,只希冀靠着过年这个好彩头,能够道歉好对付一些。
郑寇面上自然没有多少在意,甚至还饶有兴致地问着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弟交换眼神后,又觉得有他们大哥在这,青年也不至于把他们怎么样,忙不连连哭诉。
“大哥,你这‘小迷弟’下手实在是太狠了,那天晚上咱们碰都没碰他,就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