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了一声,是他之前被咬了舌头。

刑飞沉于是退出来,含着他的嘴唇一点一点地啄吻,眼睛一直看着他,胡叶不敢和他对视,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他的吻从嘴唇上转移到鼻子上,脸颊上,额头上,最后,又回到嘴唇上,刑飞沉在胡叶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之后,将胡叶的双手搭在自己脖子上:“抱紧我。”

胡叶睁开眼睛,害怕却只有听话地抱紧他的脖子,刑飞沉捧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下了床站在床边,附身将他放到床上,然后一边亲他的脖子、胸口,一边缓缓抽动起来,他这回没有第一次那样莽撞了,和风细雨的顶弄,技巧地为他手淫,摸他的阴蒂,胡叶很快就被他插射了。

绵长的快感令胡叶长久的失神,这场噩梦也延续到了黑甜的梦乡,白天的时候刑飞沉还和他有说有笑,为他着想,把他带到楼上,他还感受到了和刑飞沉过节的快乐,画面一转一个陌生的男人要强奸他,很快这个男人变成了刑飞沉,他把他弄得好痛,好害怕肚子被捅穿了,刑飞沉把他抵在沙发角落里大开大合地操弄,他昏睡过去又被操醒,最后刑飞沉坐在沙发上将他抱在身上,按着他的肩膀令他一寸寸地艰难吃下他肉棒。

双手下意识地抱着小腹,胡叶又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人的大腿上,而刑飞沉正在往他身上浇水。

刑飞沉说话的语气和以前一样:“醒了?”

胡叶张了张嘴,嗓子却哑得说不出话来,他也不知道能和刑飞沉说什么,只是觉得天塌了,他被砸得粉身碎骨,连灵魂也化成了碎片,再难捡起来。

很快胡叶就昏迷了过去,当夜就发起了高烧,刑飞沉叫家庭医生时惊动了父亲,他以为他又去打拳了气得差点要跳脚,得知是他同学生病了才冷静下来,尽管连这种事也令人匪夷所思,但比起打黑拳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

从前他在学校很少有朋友,孤僻,暴力,学了跆拳道之后有了发泄的途径,他的性格终于平稳了许多,后来又爱上打拳,家里雇佣的职业拳手被他打得不敢再来的比比皆是,后来他很少再伤人,也学会了控制自己,但他绝不是一个有同理心的人。

不管怎么说,没有去打拳就好了。

“性爱撕裂?”家庭医生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着的男生,很难相信这四个字是从自己家少爷口中说出来:“额,肛门撕裂?还是看一下伤处对症下药比较好……”

刑飞沉面无表情地抬了一下眼,医生马上说:“没关系,您跟我描述一下症状,我开药就行。”

刑飞沉回想片刻,依旧是没什么表情:“肿了,还流血了,里面一伸手指进去就痛。”

医生擦擦汗,鼓起勇气问道:“没有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