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龟头重重的吻在他体内的宫口上,胡叶惨叫着,身体发抖:“啊,疼……”

他感觉自己失去了支点,双手捧着自己的肚皮,害怕被那根利刃捅破。

刑飞沉兴奋得紧,不只是因为胡叶异常的身体,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想在这小小的甬道里冲刺,他看到有红色的液体从两人交接处流出来,让他那青筋暴露的肉棒更像犯案凶具,而胡叶傻傻地捧着肚皮,却不知已在劫难逃。

他毫无预兆地掐住胡叶的腰,挺身快速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又重,胡叶被顶得害怕到了极点,破碎的呻吟显得格外可怜:“嗯啊!疼,啊!”

刑飞沉宽肩窄腰,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此刻胡叶就是他砧板上的肉,任他翻来覆去地蹂躏,他感受到胡叶的紧致和收缩,他的阴道口被撑到最大,任那根冷酷的肉棒埋没在自己体内。

察觉到胡叶出水更多,那根比常人小的肉棒也半勃起的时候,刑飞沉干脆将胡叶双腿扛在肩上,腰部飞速地摆动,冷静地操弄那绯红的肉洞,他的面孔也是冷静的,俯身盯着胡叶哭叫的脸,胯下动得更狠,结实的大床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嗯……”胡叶的叫声开始变味,他从疼痛中觉出了一丝快感,从盆腔的一个点蔓延至全身,尽管还是害怕,身体却诚实地回应起来。腰部瑟瑟地抖着,肉穴却贪婪地咬着入侵者,甜蜜的爱液也从股间流淌到雪白的被子上。

脑袋也晃荡着一些五光十色的光晕,突然,他的腰向上一抖,是刑飞沉在摸他的阴蒂,那里像是隐藏了什么开关,他全身都在发抖抽搐,“啊,不要!”

刑飞沉一言不发,一只手拨弄胡叶的阴茎和阴蒂,另一只手卡住胡叶的大腿,快速地撞击他体内隐藏的洞口,他的性器太粗了,是胡叶的两倍大,插在他的腿间显得格外骇人,当他完全插进胡叶体内的时候,胡叶就会狠狠一抖,再艰难地叫一声,那玩意儿就像要把胡叶捣成两半一样的可怖,实在太过粗长,原本胡叶的阴道口和屁眼一样小,现在却生生被撑成了一个拳头大的圈,紧紧地裹在他那作恶的性器上。

尽管看不见,可胡叶深有体会,他的体内完全被撑满了,软肉全紧紧贴在那鼓起来的青筋上,已经无所谓敏感点了,他甚至不知道还有哪里不敏感的,哪里被操到了他都害怕得不得了,以至于刑飞沉再次猛烈地撞击起来的时候,他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啊!啊!呜饶了我……!”

他缩着肩膀,已经是一个完全臣服的姿态,双手挡在阴道前以做无谓的抵抗,反倒被刑飞沉握住两只手腕,以一个完全掌控的姿态更加肆无忌惮地操了起来,胡叶在一阵狂乱的颠簸中控制不住地射精,绞紧阴道,体内喷洒出热情的液体。

刑飞沉喘出一口气,冲刺几十下之后用力插到最深处,射了胡叶满满的一肚子,胡叶细细地颤抖着,直到被他放开手,他才摊在床上,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

8被操弄到发烧

胡叶觉得这个噩梦是如此的煎熬痛苦,他被刑飞沉抱得靠在床头上,腰下垫着枕头,两条腿被大大地分开,刑飞沉又插了进来,这个姿势胡叶完全无力反抗,他迷迷糊糊的眼中,只能看到刑飞沉那非人的肉棒没入自己体内,而自己的小腹似乎隔着皮肉都在恐惧地颤抖。

他的双腿抖动着,被刑飞沉重重的一插顶得脚趾头蜷缩在一块,他扶着刑飞沉的肩膀,脸上淌满了泪水,嘴唇颤抖着:“不要!求你了。”

“怎么求我的?”刑飞沉满足了一次,终于盯着他潮湿的眼睛露出一个笑来:“张开嘴巴。”

只要能放过他,让胡叶做什么都可以,他张开嘴巴,舌头胆怯地缩在口腔里,刑飞沉也不在意,暂停了动作,摸了摸他的脸,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附身将舌头送进他的嘴里,胡叶吃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