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弹性很好。”

“……好的。”

打好吊针之后,医生想留下来换针水,刑飞沉掖了一下被子,头也不回:“你可以走了。”

“那换针水……?”

“你教我。”

“好的好的。”

大半夜被从温暖的被窝里叫起来,医生不仅没有一句怨言,还面面俱到,刑飞沉给他发了个大额的红包,然后就坐着看输液管里的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胡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身体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他坐起身来,一时不知今夕何夕,屋子不是昨晚那间,也只有他一个人。

昨天发生的事,他想了很多,为什么吃到的饭会把他变得好奇怪,为什么会有一个不认识的男生特意走进来,后来又为什么换成了刑飞沉,还那样……残忍地对他。

一切都理不顺。

刑飞沉开门进来,就看到胡叶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把手上的粥放到床头柜上,坐到床边,胡叶立刻被吓得一抖,刑飞沉一愣,很快又恢复原样:“身体好点了吗?肚子饿不饿?”

胡叶低着头一言不发,不回应也不看他。

“抱歉。”刑飞沉站起身来。

胡叶终于开口:“我要回宿舍。”

刑飞沉把粥端到他面前:“把粥吃了我就送你回去。”

胡叶僵持片刻,刑飞沉纹丝不动:“我喂你。”

他用调羹舀了一小勺递到胡叶嘴边,胡叶艰难地说:“我自己来。”

刑飞沉坐在床边,看他完成任务似的把粥舀进嘴里,最后吃急了被呛了一口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他扶着他的肩膀给他拍背,看他最后眼泪都咳出来,啪嗒啪嗒落在被子上,止不住了。

刑飞沉再次向他道歉:“抱歉。”

胡叶突然爆发了把碗丢到羊毛地毯上,歇斯底里地哭叫着说:“抱歉?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不仅强奸了我,你还让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这个词对刑飞沉来说好新鲜,他的朋友无一不是经过时间和金钱的考验最后才留下来的,而胡叶,自己都没有为他做什么,他就把自己归为他最好的朋友?

“抱歉,让你伤心了。”

刑飞沉的表情没有任何后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胡叶突然觉得他好可怕,完全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他是伤了心,他想听他的解释,为什么这么对他?刑飞沉,都没有把他当朋友吗?H\文追!新裙*⑦!1龄~伍,⑧¥⑧五:九;零

可是看着波澜不惊的刑飞沉,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你对我,就只有一句抱歉要说吗?”

刑飞沉把地上的碗捡起来:“穿衣服吧。”他把胡叶的蓝色羽绒服和毛衣牛仔裤拿过来,先把毛衣递给了他,看到那些衣服胡叶突然说:“这是不是穿你衣服的代价?那我活该。”

刑飞沉坐到床边,故意说:“那你昨晚带给我的体验可远远超过衣服的价值。毕竟这些衣服我是不要了的,用不再需要的东西交换和你做爱的机会,我赚了,而你亏了。”

胡叶气得发抖,咬了咬牙说:“就当我给你的嫖资了。”

刑飞沉见他终于有精神了,把毛衣递到他手边:“我很便宜的,谢谢你肯嫖我。”

胡叶气结:“你!”

而刑飞沉则兴味地看着他。

简直不可理喻,胡叶不想再跟他待在一起,他抢过他手里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上,掀开被子下了床,双腿依旧酸痛,昨夜被掰开压在头顶太久也因为性爱的刺激绷得太紧了,越想他越气,而罪魁祸首站在旁边一直看着他,像是在欣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