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向下扯了扯邢明的袖子,声音软得像是能掐出水。

可是邢明藏着沉甸甸的心事,一路上都仿佛有一把悬而未决的刀立在头顶,一时没听出来闻生的暗示,“天快黑了,来不及请家政,”他皱着眉说,“你先回房间。”

他说着就去卫生间拿出了清洁工具,看起来非常正人君子和热爱劳动的样子,闻生一见此景也立刻把那点旖旎的心思抛到九霄云外了,连忙撸起袖子帮哥哥一起做起家务。

房间比客厅相对干净一些,他们放好行李后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家里有吸尘器和扫地机器人,收拾起来并不困难。只是今年还没有交供暖费,空调也突然坏了,吹不出风只往下淌水。邢明给维修的师傅打了电话,说要过两个小时才到。

长途跋涉又刚辛辛苦苦清理过房间,他们都懒得再折腾着出去找酒店,好在衣柜里还有冬天盖的棉被,两个人凑合着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一同缩进了厚厚的被子里面。

邢明把闻生抱在怀里,下巴垫在他的脑袋上,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闻生不自然地缩了缩腿,此刻和哥哥贴得这么近,温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刚刚被忽视的悸动又重新涌上心尖。

仿佛一阵细小的电流穿过身体,腿心的器官也在蠢蠢欲动,他感觉到内裤有濡湿的痕迹。

“哥哥,”闻生蹭了蹭邢明的膝盖,“小穴流水了。”

他说话向来简洁直白,邢明猝不及防地听到这句,感觉额角的血管都跳动了两下。“一回来就发骚。”他说着羞辱的话,手掌却急不可耐地伸了进去,重重揉上了整个柔嫩的阴部。

“嗯……!”闻生短促地叫了一声,“好凉。”

棉被外面的世界还天寒地冻像是冰窖一样,邢明骨节分明的手指也微微发冷,他却并没有撤出来,反而咬着闻生的耳朵低声说,“用你的逼捂热。”

又一股淫水源源不断地从狭窄的穴口涌出来,闻生忍不住溢出呻吟,又被热烈缠绵的亲吻堵了回去。

天冷,邢明没有扒他的衣服,只是将他翻身过去摆成跪爬的姿势,褪下一点裤子露出两瓣圆软的臀肉。自己也只是解开裤链,坚硬的性器抵在早已湿漉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磨了几下蹭上水当润滑,撑开鼓鼓的肉缝用力顶了进去。

“啊!哥哥,哥哥”被进入的感觉让他觉得仿佛这时身体才是完整的,闻生急促地剧烈喘息,空气里好像都多了甜腻又暧昧的味道,邢明也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别夹那么紧。”

两个人都衣着整齐,像是做贼一般在厚厚的棉被底下不断耸动着,反而多了一分刺激。邢明掐着闻生的屁股重重地操进他紧致的穴口,又俯下身玩弄他敏感的乳尖。

隔着毛衣的抚摸像是怎么都不够,闻生忍不住挺着胸如同小狗一样蹭哥哥的手。

快到临界点的时候,邢明压制住身体里的欲望想要抽离出去,手摸到桌上的纸巾盒,闻生像是感觉到他后撤的动作,顿时夹紧了穴口,“哥哥,”他被干得迷迷糊糊,双目都有些失焦了,心里想什么就诚实地说出口,“射在,射在里面,不要出去。”

“不行,”邢明微微低喘,保持最后的理智清醒,“那还得洗澡,会感冒。”他说着完全撤出了闻生的阴道,狰狞怒发的性器像是感到不满似的,盘桓的青筋都跳动了两下,而乍然空虚的感觉也让被撑开的圆圆的肉洞贪婪地收缩着。闻生转过身咬住嘴唇,水雾弥漫的眼睛里好似有委屈的神情。

邢明一只手撸动着粗胀的阴茎,另一只手抚摸过闻生的下唇,轻轻按了按,“别咬。”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而闻生也无意识地伸出一小节红嫩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

邢明揽过他的后脑勺将闻生贴近自己的下体,硕大的紫红色性器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