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轸笑着点头,他赞道:“好,书念的还不错。”

齐嵩也是一愣,随即无奈道:“贺三郎乃是今年京城的案首,要是只拿这点东西考他,也太简单了。”

韩轸一顿,案首?他对贺三郎的评价瞬间升了一个台阶。

人家孩子都已经站出来了,此刻大半个宴席的人都在瞧着,齐嵩显然想要他出个有难度的问题。

刚才一瞧,贺三郎也是严谨治学的学子,不好叫人下不来台。

韩轸心念一动,倒是真想起来一件事。

他抬眼一瞧周围,轻轻拿起酒壶,“既然如此,听老齐说你擅诗词,也不为难你,我这有一首词,你便解析一番可好?”

贺云昭颔首称是。

韩轸拎着酒壶便站起来,周围人静静的听着,等着问题的到来。

他道:“本官在边疆五年之久,日日见风沙,夜夜赏新月,将士们长久的无甚趣味,本官临行前听闻一桩轶事,有位小将军的友人从京城为他寄了一封信。”

“信上有京城趣事,诸位想必比本官清楚的多,就不多讲了。”

瞬间笑声响起,这一年京城可不是热闹的很,理国公府闹鬼都不是最大的事了!

有人暗戳戳扫了几眼表情平静无波的裴泽渊,见他掌心握住放在身前,不知拿了什么东西,随即冷汗直流,不会是拿着暗器等韩大人说趣事的时候要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