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上流着,连旗光是看着嗓子都快干冒烟了,他无法自持的抓住阮元的腰胯部疯了似的极速打桩,鸡巴强力的抽插着,从逼口干到骚心,每一次抽插都是整根抽出捅入的极致体验,他操的越狠,阮元的阴茎就尿的越厉害,鸡巴上上下下被这种撞击带动的乱甩,尿液也随之天女散花的四处飞溅。
在这样淫乱的交合中,阮元头脑空白成一片,遵循着本能哭喊着:“哇啊啊啊啊!尿出来了尿出来!尿到身上了啊啊啊啊!阴道要爆了!好爽好爽,里面全部都被干到了!大鸡巴好会干,越来越大了!呜呜呜呜啊,会坏掉的会坏掉的还想尿还想尿怎么办啊啊啊啊!太羞耻了被操尿了呜呜呜呜.......”
他的肚子一挺一挺的会被那大龟头操出轮廓来,这是连旗故意的,他可以调整鸡巴的姿势向上顶,就是要阮元看到意识到他的阴道不过是自己的鸡巴套子,只有套子才能这么清晰的把鸡巴给印出来。
在身下人喷尿的同时尽情操干他的阴道,这种体验实在是精妙绝伦,阮元的肉逼肌肉剧烈缩紧和颤抖,快把他的鸡巴给绞出精了,连旗想都没想就一个挺身把鸡巴狠狠顶到最深处,大龟头一把冲开宫颈,那嫩小的生殖腔就卡住了他。
“尿啊宝贝.......还想尿就继续尿,知不知道你的小鸡巴有多美,吐着露珠儿,把我的身体都弄湿了,我可都是你的味道了,原来你不是玫瑰味儿的你是骚味儿......”
连旗的声音愈发沙哑,他已然冲刺到最后关头,鸡巴摩擦着子宫内壁,绕着圈儿打转然后再凶猛撞击,让龟头带着冲力将阴茎的柱身多代入一些进入子宫,可能的话他当然想让整根鸡巴都进去,但这是绝对不可能达到的事,如果这样,阮元的子宫都脱垂到什么地步,得是改造过的Omega才有可能将生殖腔移动位置,所以对连旗来说,鸡巴能多进去一点都会让他亢奋不已。
子宫太嫩了,绵软又狭小,他的龟头没撞一下都会感到子宫的变形,那柔嫩的膜壁紧紧吸附在龟头上,宫颈咬着他的肉柱,他阴茎上的所有毛细血管和快感神经都在为之震颤。
阮元的尿液几乎已经喷完,那精疲力竭的小鸡巴还在因为他持续不断的进攻而艰难的吐着残留的尿滴,连旗以为这就结束了,他可以就这这腥骚的气味射出今晚的第二波。
可是只有满脸都是泪水几乎都要翻白眼的阮元知道他还没有尿完,那种彻底解脱的感觉并没有到来,甚至随着连旗最后的冲刺尿意还在刺激着他。
所以他会失魂落魄的大喊还要尿,那不是胡言乱语,那是真实的,他视线模糊的看到自己的肉棒已不再工作,他惊恐于这根东西罢工了那他残留的尿水该怎么出来,而更恐怖的是随着子宫被侵犯,他已经无法控制下体了,和第一次一样,被操到最后他就只是个性爱娃娃,他只能承受。
体内的那根巨屌一次次的膨胀,一次次的超越极限撑开他的身体,一次次的洞穿他体内最脆弱娇嫩的部位,他全身都软成了面条没有一丝力气,只有潮水般的快感将他淹没了。
我是骚味的话你的味道呢,你信息素的味道我怎么闻不到,不可以,第一次我就闻到了,这一次也得有,要不然难道你干的不爽吗,明明就是比上次要爽啊,爽到我都喷尿了!
阮元双手勾在连旗脖子上,他哭喊着我要尿了要尿了,手指下意识的抠上了连旗的后颈,他想闻连旗的味道,纵然麝香味很浓郁,可他更在意的是信息素,哪怕这个信息素伤害过他,他也希望在欢爱中被Alpha的味道所笼罩,那会让他安心,那会让他感觉哪怕自己如此狼狈不堪,肮脏的随处尿尿,连旗也会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
他的这一抓让连旗直接攀上了高潮,天知道他在跟阮元分手后每天花了多少时间精进他的信息素封闭技术,可是这些在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