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尿就怎么尿,你的尿道应该跟你的阴道学习,学学怎么喷水,我的鸡巴都快在你的阴道里泡澡了。”
连旗一听阮元的想尿,鸡巴在阴道里又胀大了一圈,他把龟头碾磨在骚心处暂停了抽插,然后低头,手指去翻阮元的阴蒂,摸到那被他的肉柱摩擦了许久的尿道口用拇指按压下去,想进一步刺激尿道反应,以前也没觉得自己性癖奇特,结果到阮元身上,什么花样他都想玩玩看,想看到阮元在他身下露出各式各样的可爱表情。
“呃啊啊啊,不要,不要按那里,好痛好奇怪.......”伴随着阮元词汇贫瘠的求饶声,他的眼泪都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是真的痛,酸痛酸痛,那里那么娇嫩,可是连旗居然用指甲在拨弄,好像想要像对待他的奶孔一样去弄开他的尿道口。
可是这怎么能一样?
奶孔不会真的喷奶,可尿道口是会真的喷尿啊!
他不惜用“喷”这个动词来形容自己的感觉,他干了一晚上活都没有上厕所然后出来就灌了杯酒水,尿意早就酝酿在膀胱中,只是沉溺于性爱的话不注意还可以稍微忍忍,可是当自己的肉棒被摩擦,骚心被挤按的同时,膀胱里的水位越来越高,越来越满,渐渐地就无法忽视了。
没有人能在生理上遭受如此强烈快感刺激的同时还能制约着括约肌让它守好最后一关不要尿出来,他不行,他真的觉得要憋不住了,大量的尿液都在阀门口等着呢,等着释放的那刻。
可是他不能尿,他不能忍受自己在连旗面前尿出来,用鸡巴尿不行,用下面尿更不行,哪一种都会让他崩溃,多脏啊,他又不是动物,他怎么可以这样敞开着腿在连旗这样的公子哥面前,在他的豪车里,在外面做这种事!
他的自尊不允许,可是、可是......可是连旗还在恶魔般的怂恿他。
“宝贝儿尿出来,把这里标记上,小公狗都是这样做的,尿上了就划定地盘了,你不想要标记我吗?喷到我身上我就是你的了,还有这车、这一切,都是你的。”
连旗俯下身贴在阮元脸上,亲着他嘬着他对他循循善诱,一手握住阮元的阴茎,拇指堵上他的马眼,不让他释放,另一手用指腹拨弄着他的蒂珠,让阴蒂的痛痒来影响下方尿道,让那里产生错觉,毕竟连旗还是有分寸的,他可不想摸尿道口摸太多次把那里弄感染了。
但是,他确实想让阮元尿出来,喷在他身上都无所谓,这样留给他的印象更深刻,他会记得他第一次用女性器官尿尿的观众是自己,从源头上给他打上“连旗可以看自己尿尿”的烙印,没关系的,第一次总是放不开,可是一旦迈出了这一步,后面就轻松了。
“疼......疼......好多、好多.......憋不住了.......啊哈.......肚子里好多尿......是你说我可以尿的、是你说的,我会弄脏你的,会把你的车也弄脏的.......唔啊啊啊啊不行了,我要尿了啊啊啊啊!”
阮元的膀胱在几乎胀到爆炸时终于开了口,如果没有连旗持续不懈的挑逗,他一定还可以撑更久的,但这种事没有如果,当脑中的那根紧绷的弦断了的那刻,前面所有的努力都成了泡影,尿过尿的人都明白的,一旦开了闸就没有回头路了,你不可能再用力憋,把尿给憋回去。
于是连旗握着阮元阴茎的手感受到了一阵奇妙的鼓动,而后他压住的马眼就开始噗噗向外发射尿液,从他的指缝中如蜘蛛丝般喷挤而出。
连旗松开手,看到滚滚尿液从阴茎中发射还有些失望,可是转念一想不管怎样这都是阮元第一次在他面前撒尿,就算用的是阴茎又怎么样呢?
那根纤长的阴茎如同喷射力极佳的水枪,透明冒着热气的尿柱精准的打到了他的小腹上,淅淅沥沥的尿躝聲液往下体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