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身上都没有任何用处,阮元碰到了他的后颈,他最为敏感又残破,修复过一次又一次的腺体就在他手下震颤着,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当难闻的灰烬烧焦味裹在潮湿腥臊的空气中弥漫之时,连旗的冲刺终于达到了巅峰,他的鸡巴死死卡在阮元的子宫中,将那团嫩肉操成了龟头的形状,严丝合缝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