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主动去亲罗陀,但是当唇瓣相接之时,罗陀干瘪开裂的嘴皮还是渣疼了他。

他在不知不觉间都变得这么娇滴滴了,连嘴唇受点刺痛都会觉得难受,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的阮元伸出舌头撬开罗陀的牙齿,然后将嘴里温热的粥送进了他的口腔。

当然,罗陀不会吞咽,阮元只能把舌头往里伸,伸到罗陀的喉间确认那粥顺着食管滑没了才能松嘴,才能继续下一口。

如果是和连旗这样做的话,恐怕会忍不住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滑来滑去,仗着他没有意识不能动的时候猥亵他,要把平日被舔遍的份都给舔回来,把连旗嘴里的唾液都置换成自己的。

他必须得想着连旗才能继续做着嘴对嘴喂粥的事,一口、一口将续命的东西给罗陀吞下,甚至他还会贴心的生怕罗陀呛到,手掌覆盖在他的咽喉上,掌心要感受到喉结的滚动才会继续下去。

他其实只盛了半碗粥,不敢一次性弄多,可是却觉得时间过的太慢,他重复了好多次俯身亲嘴的动作,专注的做一个人工喂饭机器人,可是仍免不了一些不必要的亲密接触。

比如舌头碰到罗陀的舌头,比如抵食道的时候蹭了蹭,比如口水分泌的太多,喂完粥松嘴都会拉出丝......

他的脸也越变越红,呼吸也渐渐急促,幸好没有人看见他现在的模样,不然哪里会觉得他是在喂粥,肯定觉得他对着一个骷髅Alpha在发情,还趴在人家身上亲嘴亲个没完。

“唔......最后一口......”阮元如释重负的自语道,在打气的同时急着赶紧忙活完,该做的他都做了,一会儿自己也吃点然后去翻翻罗陀的书房,不管怎么样要先联系上大胡子。

他脑内匆忙安排好接下来要做的事,便再度低头给罗陀渡粥,当白粥这次也顺利滑进罗陀的食道并成功吞咽后,阮元卸了力的总算可以离开,却不想舌头从食管退出之时就被半露截胡,罗陀那死气沉沉的长舌忽然活了过来,在一把缠住他娇舌的同时,双手上环十指相扣,竟是将他禁锢于身上,束缚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怪力!亏他还以为这人要死了!

阮元呜呜着奋力挣脱,可是真正要死不活的人是他,他的那点力气在罗陀这儿完全不值一提,如同那日在元帅府当众强吻的重演,他的舌头被罗陀纠缠交融,被迫交换着唾液,被强制舔舐整个口腔。

他从未想过又一次被罗陀强吻,热烈又疯狂的,一次比一次惊心动魄,而他的身体也诚实的反应出了变化,他比之前更容易起反应了,他的肉穴他的阴茎他全身的汗毛都在被这样火热的湿吻勾引着,那是他的本能而不是他的心意!

“呃......咳咳......咳咳咳咳!”阮元用力压下盖在罗陀喉结上的手惹得罗陀呛出咳嗽,不得不松手松嘴,阮元趁着空荡艰难爬起,一手抹着嘴一手快狠准的“啪”的一声扇了罗陀一巴掌。

可咳着嗽的人还在那儿笑,边咳边要看着他挑衅道:“......嘴巴更甜了......咳咳.......又要救我又舍不得杀我......咳咳咳.......连巴掌都软绵绵......宝贝,骚逼流水了吧......”

“啪!”

比刚才响亮数倍的清脆巴掌声响彻卧室,罗陀的脸几乎被扇的翻了一面,他在爆咳声中抬手捂住了嘴,而后发现掌心竟是斑斑血迹,不由想夸赞阮元两句“进步了。”

然而抬眼间看到阮元通红的眼眶和包着泪水强忍不掉的模样还是愣住了,在对上那委屈愤怒又失望的眼神后心脏绞痛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变态.......”

阮元从嘴里细微的挤出两个字就抿住了嘴,他不能再出声,再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