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的抽动就要将眼泪震下来。

他不想再在罗陀面前哭泣了。

阮元转身离开卧室,快步走向洗手间,这里的格局布置跟他家一样,除了正对马桶那里有镜子,阮元其实可以回家的,但是他的身体不允许,只不过短短几步路,他子宫里存了一晚上的精液就要流出来了。

都怪罗陀,为什么罗陀要那样亲他,他的身体坏掉了,根本承受不住一点肉欲的挑逗,应该干涸的浓精被体内持续升高的温度和自身分泌的淫液所影响,重新软化交融,随着重力想要找到出口。

阮元本想跨进浴缸里弄,让精液慢慢流出,可是当他看到镜子里照出的自己便软了腿,呜呜咽咽的竟是选择了脱光衣服,坐在马桶上把双腿张大成青蛙腿的模样,伸手摸向了软垂阴茎下的女穴。

他的全身泛着病态的潮红,如果没有这一层魅惑的颜色,赤裸的他就只是一个苍白羸弱的病患,丑的自己不敢相信,非要脱的光光看看全身是不是都这样了。

在潮红之下印着凌乱遍布的青紫吻痕,他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被连旗占有盖章了,刚印上吻痕的时候应该是粉粉红红的,可现在也丑的一塌糊涂,变成了淤青。

可是最让阮元难受的还是脖子,那里黑了一圈,就像他的脖子戴着黑色的项圈,暗沉、阴郁、了无生气。

像一道闪电,让他在镜中看到的那一瞬间就电光火石的想连旗一定生气了。

亲手给他戴上项圈又亲手给他取下,为了方便检查和休息没有及时为他重新戴上,但是却换了种方法,十指化为囚牢,为他的脖子套上新的枷锁。

如果之前就看到了脖子的勒痕,他一定不会再有执念和勇气对罗陀说出那些要带他走的话,也一定不会在最后关头被罗陀拉出门外,他会满脑子都是连旗、连旗、连旗......

说不定这次连旗找到他真的会气的把他开膛破肚,玩弄完他的内脏后再缝上肚皮,问他下一次是不是还要逃。

阮元瘫软的靠在马桶水箱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手摸着脖子,来回确认这圈黑紫色的勒痕的存在。

他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