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征雪摇头:“怪哥哥,来迟了。”
“幸好容儿还要我。”
我听着心脏又是一揪,疼得厉害,甚至连呼吸都不畅快。
“……不要这样说。”
“那容儿也不要说对不起我。”江征雪眉眼低垂,在烛光下英俊立体,沉声道:“是我年少时就引诱你,劫难重重我也合该受着。”
我额头抵在江征雪颈后,双手环抱住他,瓮声瓮气道:
“哥,我们还没圆房呢。”
第173章 壹柒壹
“先饮合卺酒。”
“再行结发礼。”
江征雪同我相视笑笑,交叉手臂将酒液送入口中。
味苦,寓意先苦后甜。
这滋味着实不妙,我眉头紧皱才将它饮尽。
江征雪却始终带笑,喝得也干脆,仰头一口灌下,复而继续看我。
我觉得有趣,凑近了和他对眼:“相公喝醉了?”
江征雪不答,只牵我的手探到他胯下,触碰腿间早就硬挺的物事。
火热滚烫的肉杵顶起下半身衣物,被我触碰时颤了颤,哪儿有半分醉意?
江征雪叹喟一声,又低声唤我:
“好娘子,帮相公脱了。”
饮酒过后浑身发热,听江征雪喊完这声后转而开始发烫了。
到底是几分醉意几分清醒我也辨不清,只晓得江征雪此刻爱意深重,不复以往的压抑忍耐。
我伸手去解他腰带,江征雪便半跪在榻上,能感觉到他视线停留在我发顶。
“记得你小时就这么高,现在能到我肩膀了。”
我抬眼瞧他,江征雪正勾唇笑,显然是在拿我打趣。
面前是他块垒分明的腹肌,我点头用脑袋撞了撞:“哪有这么矮?胡说。”
“不信?改天去问问你娘,看哥哥有没有骗你。”
我哼唧两声,将腰带解开后褪下亵裤,那根东西便立马弹了出来,长枪一般雄赳赳指着我。
江征雪起了玩心,挺腰用前端顶我喉结,粘腻的腺液早就流出,蹭在脖子上湿滑一片。
我抬眸瞪他,右手绕到人身后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不轻不重,但很响亮。
江征雪啧了声,反手抓住我手腕,不费力气就将我制服:
“反了你了,小兔崽子。”
我自知力量悬殊,装模做样挣了两下就放弃,抬头又瞥见他胸膛,乳首上有一圈细小的疤痕。
“这谁弄的?”
江征雪挑眉:“你说谁弄的?”
我装傻道:“不晓得哦。”
说罢便含住他乳首,像幼时吃奶一样舔咬吮吸。
江征雪松开钳制,低喘一声,右手护住我后脑,左手插进发间。
我将上半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给人扑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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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了?还吃奶?”
“哥哥也没让我喝到嘴啊。”
“胡闹。”
江征雪笑着训我,又伸手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记仇。
趁我咬他的功夫,松松垮垮的衣服被人解开,手掌从腰侧探入,滑过尾椎将衣物尽数推至膝盖。
我察觉他动作,故意含着乳头重重一咬。
“嘶”他疼得轻皱起眉,却也不躲:“想再给哥哥咬个疤?”
“……嗯。”
“怎么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