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答这话,赤裸身体和他缠在一起,脑袋埋在人颈窝:
“我太想你了……”
他沉默一瞬,低低应了声:
“不要哭,不是想和哥哥圆房?开心点。”
“……没哭。”
我闷声道,撑着他胸膛起身,三两下扯掉腿间衣物,一丝不挂跨坐在江征雪身上。
合卺酒让人情热,我心口又溢满情愫,一时间头昏脑胀,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后穴在沐浴时就润滑过,含着一汪水液,坐在江征雪身上时溢出来些,将我和他的下半身浇湿一片。
我伸手去抓那肉龙,握着柱身用前端去抵后穴,压低重心就想往里进。
但性器尺寸实在骇人,尝试几次下来还是在穴口打转。
江征雪忍得皱眉,前端擦过肉口时发出低喘,哑声安抚道:“慢慢来,哥哥在呢。”
我闻言长呼一口气,伸手去牵江征雪的手,压着他手指抵在入口处:“哥哥帮我。”
江征雪喉结滚了滚,将中指探进去。
他双手握惯兵器,指腹长了粗茧,探进肉口时摩擦穴壁,激得我一阵瑟缩,反而将手指绞紧,随后又慢慢安抚,压着肉壁一点点开拓。
我软下腰,重新趴在江征雪怀里乱蹭。
“疼了就说。”
“不疼……哈……”
“是这儿?”江征雪压着那一小处凸起揉了揉,说话像在耳边吹气:“舒不舒服?”
“……嗯,哥哥快点。”
“好。”
江征雪慢慢换用三指,就着水液开拓按摩,缓缓将小口撑开,期间又照顾好那处腺体,不停用指腹摩挲。
我前面早就挺立,被玩得流出清液,小股小股淌在江征雪腹部,看上去如同失禁一般。
我羞得不行,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江征雪咬耳朵,沉声道:“羞什么?你小时候哥哥什么没看过?”
“……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
“哪儿都不一样了!”
我怼他一句,张口去咬他下巴。
江征雪失笑道:“好好好,不一样了。”
说完话的空当,填满穴内的手指已经被抽了出来,内里立马涌上一阵空虚。
“相公动,还是娘子自己来?”
“我要自己来。”
“好。”
江征雪笑着躺好,双手撑在身侧,身下阳物已经憋得暗紫。
我再度去握,火热的一根抓在手心,能感觉到强力的脉搏与生命力。
江征雪喘了声,慢慢舒展双腿。
我压着前端顶上穴口,放松身体慢慢将硕大的冠头纳入。
哪怕已经做足准备,我还是疼得冒出细汗,眉头下意识皱起。
江征雪也知道我疼,却没有喊停。
他只是安抚,粗粝的手掌一遍遍抚过大腿,滑过腿根虚握着。
我深呼吸几回,放松身体将穴口性器吃进去大半。
江征雪爽得直叹,胡乱在我胸脯上揉了把。
听见他喘息于我而言是鼓励,我忍住疼,直直坐下和江征雪的分身严丝合缝嵌在一起。
他自然察觉我疼得发抖,吓了一跳,起身就来抱我:
“慢点就好,傻不傻?”
我摇头,颤声道:“哥,我爱你……”
江征雪应下,同我额头相抵,唇瓣相贴,低语道:
“我也爱你。”
“先生,书上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为什么镇国将军的妻子是男儿?”
李怀显读过几遍书,陡然想起几日前在宴会上看见的将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