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雰摇头,眉头紧皱着忍耐:“容儿……”
“江雰,我问你。”
“江家被抄,与你有关,是也不是?”
江雰喉结滚了滚,颚线紧绷,沉默半晌后低声道:
“……是。”
窗外雷雨大作,水声嘈杂。
我得了答案,霎时情绪翻涌、做不出表情,甚至厘不清是委屈还是愤怒,只是起身欲走。
他未开口,却伸手拉住我,但仅牵住衣摆一角,稍稍用力就挣开了。
我走到门前,又回过头看他。
江雰端坐在案前,思绪难明。
我推门出去,却撞见门外的进喜。他穿一身雨衣,浑身漆黑,道一声得罪便伸手捂住我口鼻。
人顷刻晕了过去。
转醒时发觉自己正躺在榻上、四肢无知无觉,还不及细想,便看见守在床侧的江雰。
江雰表情恬静,见我醒了也只是掠过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
他仍端着一副君子做派,表情滴水不漏、眉眼低垂,安静看着我被他牵住的手。
我叹了口气,低声道:“江雰,我真不懂你。”
他未答,捧起我手凑到面前,将自己的贴了上去,十指相扣:“……有道是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此三件我已历经其二,给我的喜悦却比不上一件事”江雰抬眸,投来的视线幽幽:“失而复得。”
“我不奢求原谅、却也不想你远离。容儿说待我如至亲,那江家人欠我的,合该从你身上讨回来。”
江雰说罢,莞尔一笑,这张美人皮相此刻露出十足的诱态。
“人生三大喜事,若是成全,也算弥补。”
第150章 壹肆捌
恍惚间记起江征雪出征后,江雰陪我的那些时日。
记得有一日晨光底下的江雰,浑身沐浴辉光,似谪仙入凡尘,也如此刻一样、神态自若,不言不语。
江雰只脱了外袍,净白里衣衬得他像刚刚考官入仕的少年郎,抛开疲态,便剩青涩与期待。
昏暗中看不清细节,只晓得江雰细簌摸索一阵,探到我腰际衣带,扯开后便扶着我宽衣。
他还有些犹豫,悉心道:“容儿疼了就和我讲,我慢些。”
我有心讥讽,嘲道:“知道我疼就不要弄!伪君子。”
江雰未答,转而伸手脱下我里衣,肌肤顷刻裸露。
他脱下后将衣袍整齐叠好,又垫了小枕在我腰下:“容儿待我亲厚,可我还是记恨,怨大哥能日日与你亲近、也怨你总想着拉阮家遗孤一把。”
“你讲父亲与夫人厚此薄彼,可我觉着,容儿也不曾将这碗水端平。”
江雰说着,慢慢褪下里衣,衣襟敞开,润白的胸膛暴露在外。
再一路往下,就能看见江雰十足的美人皮相,若是裸着上身遮掩胯间那物,定要叫人直呼心肝、疼爱恩泽。
江雰收整衣物,一叠一叠放好,我若不是看见他下身昂扬,还得责怪自己思想污龊。
“容儿与长兄亲昵,即使在我身侧也日日思念。但我猜容儿伴大哥左右时,却不曾想起我这个庶出的二哥。”
江雰并非逼问,只是安静陈述,说话间单手握上性器,缓缓撸动两下。
他那肉杵颜色浅粉,顶端透着薄红,看上去未经人事但尺寸骇人,此刻小眼处已经溢出清液。
我无心辩驳,也无力挣扎,只幽幽看着江雰。
他抓起我脚踝,将双腿盘上腰肢,用蘸取脂膏的手往后穴探去。
我想不到强上这事,也能一回生两回熟。
这副身体大概是食髓知味,又或者是被拓跋屠安与阮云棠奸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