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熟,江雰还未将脂膏涂进来,后穴就已经流出些淫水。
我羞耻极了。
江雰也变了神色,俊脸染上绯红,片刻后我又觉得他恼怒,只是面上不显。
他骨子里就是个读书人,即便如此痛苦也说不出什么辱骂难听的脏话,沉默半晌,只是道:
“容儿不争辩么?我还不知,你与其余兄长已经到了这般地步。”
我心知他没有立场责备我,却还是忍不住觉得亏欠。
但这点亏欠,是给江征雪的。
我仰头,缄默不语。
见我不答,江雰更是吞了把火,这把邪火将他细心维护的斯文烧出个窟窿,下一秒便按着性器将肉头抵了进去。
江雰俯身抱我,肌肤贴上来。
他肌肤滑腻、触感稍凉,轻轻拥着我,额头抵在唇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