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棋圣维持不住平静的表象,直想指着大门,命令她滚。
可他不能那样做,他是棋圣,他代表学宫,代表儒圣的颜面。
深呼吸,棋圣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对程时晋做了一个“请往大门去”的动作:“你瞧不起学宫,学宫容不下你,请走。”
“我的朋友还在白塔上。”程时晋说道,“我需等她。”
白塔上亮起光。
袁英杰点亮了第九十八层。
尽管程时晋珠玉在前,人们仍然感到震撼。
这天下到底怎么了?
高不可攀的白塔好像一座小山,被两个女人轻松爬上去,简直像坏了一样。
“哎,你说,白塔会不会宽容对待登塔的女子?”人群之中,袁书生听到别人如是说,“女子才疏学浅,所以白塔给女子的题目简单;男子博学多才,登白塔遇到的题目难。”
“你在瞎说什么?”一个女学生怒了,“我们碰到的题目有多难你又不是不知,休要造白塔的谣!”
“万一你说的题目是编的呢?”男书生不信,“我不是女的,可你们女的有多占便宜我知道,笑一笑就有男人上赶着讨好……”
“每个人登白塔遇到的题目都不同,你觉得题目难,因为你是蠢材!”另一个女学生压低声音,“你们男的进学宫,哪个不比我们女子容易?”
袁书生走开了,不想听他们争辩。
望着白塔,他神色复杂。
有人拍了他一下:“走,咱们去面见棋圣。”
且说棋圣听了程时晋的话,似乎才注意到白塔上还有一个女子,他手里又出现一黑一白两枚棋子,摩挲把玩。
袁书生和一个老头来面见他,他瞥了瞥老头,不耐烦地问:“找我何事?”